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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璎窘迫又局促,悻悻松了手。
腕部残留的滚烫让寒止不禁柔下声。
“有什么话,晚席过后再说吧。”
作者有话说:
朝云:记得给我买意外保险。
晚渡:把人家扯个踉跄?丢人现眼!现眼包!!!
时璎: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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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观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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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泣血
晚席刚散,淅淅沥沥的小雨忽然转大,噼啪砸在挑廊上。
鹰刀派的老掌门与时璎的师父是故交老友,她被老掌门左一口“贤侄”,右一口“后生”拉着,灌了一晚上的酒。
时璎一直不得空去找寒止,待人都散尽了,她才抽身离开。
晚渡撑着伞,跟上了跑进大雨里的时璎,“师父,我瞧见她往府院外去了。”
时璎没说二话,当即追出了大门。
可门前空荡无人,夜色里只有厚重的雨幕。
时璎一瞬刹住脚,茫然地左右张望,无数次午夜梦回时的惊惧再度袭来。
她的寒止又不见了。
突然,晚渡听见了马蹄声,她一转头就瞧见了策马疾驰而来的寒止。
“寒——”
晚渡话音未落,寒止已经俯身带走了人。
马蹄溅起水珠,晚渡避之不及,被弄脏了衣裙,但她毫不在意,伸头望着两人远去的方向。
莫不是有戏!
轰隆——
闷雷滚滚,雨势愈渐猛烈。
被揽腰抱起扔到马背上的时璎不擅骑行,颠簸让她不安,时刻会摔倒的恐惧撺掇她贴近身后人。
只片刻,她又退开。
时璎担心寒止厌恶她的靠近,只能虚虚夹住坐下的棕马,就在这时,箍在腰间的手猝然使力,将她塞进了怀里。
抵上后背的胸膛温暖又柔软,时璎双腿有些发软。
“你往哪儿跑啊?”
软唇擦过耳廓,时璎浑身都绷紧了。
寒止圈着她,抱着她,耐着情绪说:“你哪儿都去不了。”
乖乖呆在我身边吧。
她敢肯定,倘若时璎现在反抗,她压抑的情绪一定会灭顶爆发。
好在时璎乖得很,缩在她臂弯里,丝毫没有抗拒。
饶是后颈失守,她也只是如幼兽般哼唔了两声。
雨水顺着寒止的面颊淌下来,她的眼神很危险。
“痛吗?”
皮肉被叼着。
寒止没有丝毫留情的意味。
“你喜欢这样吗?”时璎克制住了想要缩紧脖颈的冲动,甚至主动将半截润白的后颈全都送到了寒止跟前。
孱弱的脖颈蓄着她的命脉,这对习武之人而言,不设防的意味太明显。
寒止被取悦了。
“你真不怕死啊。”
时璎扶着马背,垂首无声地笑。
死了,倒是解脱了,怕就怕生不如死,求而不得。
两人冒雨飞驰,时璎在疾行间寻不到平衡,只能无助地靠着寒止。
可身后人抓着她的软肋,存心折磨,被揉碎的是她本就敏感的脆弱。
雨水淋湿了衣襟,滑过锁骨四淌而下,流过指缝夹着的隐秘,寒止手凉,把玩掌中的再滚烫,她也不受影响,偏偏就是愈发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她的想法。
时璎听见了她的心声。
“寒止,你要吗?”
她扬起头靠在寒止的肩上,撩起眼皮,入目是凉雨,但掠过半身的那只柔荑更凉。
雨水把她淋湿了,从里到外。
“你闭嘴。”
“我不要闭嘴,待天亮,你就不理会我了。”
时璎试探着抓住了寒止的腿弯,“我想跟你说话。”
酒热冲上头,时璎顶着一张绯红的脸,“不是恨我吗?报复我啊。”
寒止所有的伪装,冷淡抗拒、疏离埋怨,都被时璎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撕碎,她捏住时璎的下颌,垂首吻了上去。
雷霆震动,暴雨嘈杂,颤音都被闭眸承受的人吞咽干净了。
“什么报复都行。”
时璎抬手圈着寒止的脖颈,舔掉了唇角的水渍,但雨太大了,刚舔干净,就又湿了。
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眸,“但是别不要我。”
风扇在脸上,寒止在起伏间有些薄怒,“是你不要我!”
“我没有!”
时璎吃了酒,人比平常更软,声音也软下来,听起来很委屈。
寒止把着她的腰,蹭揉都青涩,但敏感的人还是被她弄得难以招架。
“我……我真的没有。”
寒止不是第一次做了,但劲儿还不够巧,捻挑不受控,轻重逼得人发疯。
时璎出了汗,颤得不成样。
“那小箜篌你怎么解释?你拿它是想做什么?”
寒止停了手。
上不去又落不下的感觉不好受。
时璎抓紧了寒止,“我去南都就是为了拿小箜篌,就是想用在你身上。”
寒止掐住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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