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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儿来了人把周鑫带走,这才安静下来。
宁翎舟揉了揉眉心,头疼欲裂,看林枝检查完了,过去问:“她怎么样了?”
林枝一边收拾一边道:“幸好及时打了抑制剂,身体没什么大碍,有些发烧,我一会儿拿些退烧药过来,让她吃了睡上一觉,明天应该就没什么事儿了。”
“好,谢谢。”
林枝听到她道谢,背医药箱的动作顿了一下,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她做宁家的家庭医生已经有三年了,从来没听到宁翎舟对人说过谢谢。
她从来高高在上,只会吩咐命令,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林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不过她也不在乎这些,有钱拿就行。
看着床上虚弱的Omega,林枝欲言又止,离开之前还是含蓄的说道:“妻妻之间理应相互尊重,这种危险的事,以后还是尽量避免吧。”
医生一看就知道她们是个什么情况,宁翎舟被说得没脸,她心里呐喊着不是她干的,她也舍不得女主受罪,面上霸道总裁的人设让她别开脸,没有说话。
她秀眉轻轻皱着,嘴唇抿成一条线。
这副冷傲的模样,才是宁翎舟该有的样子。
林枝瞥到她额角的伤口,问道:“你额头上的伤,要包扎一下吗?”
她说着放下医药箱取出纱布。
“一点小伤,不用了。”宁翎舟说。
她说不用,林枝也没有坚持,重新收拾好东西出门。
退烧药很快便送了过来。
宁翎舟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许芳倾,一时间犯了难。
这要怎么喂药?
还有她这身已经湿透了的碎裙,要是不脱,就这样穿在身上,怕是会加重她的病情。
思虑再三,宁翎舟还是决定帮她换一身衣裳。
“许芳倾,”宁翎舟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摇了摇她,“醒醒。”
“我要给你换衣裳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要开始了。”
她做完了心理建设,把许芳倾扶了起来,裙子破破烂烂的,脱也不好脱,还不如直接撕碎了来得省事儿。
宁翎舟抓着她腰处的裙口,用力一撕,许芳倾整个人便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宁翎舟的目光闪躲,心跳没由来的加快。
与此同时,许芳倾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宁翎舟手里拿着她的裙子碎片,而她几乎□□,她愤怒的扇了宁翎舟一耳光:“滚!滚开啊!”
宁翎舟:“……”
我只是想帮你换件衣裳。
在她吃痛捂脸的时候,许芳倾抱着被子,从床上挪到了墙角,像极了受伤的小兽,无助,害怕,让人怜爱。
宁翎舟揉了揉被打的脸,坐在床边,耐着性子跟她解释:“我刚刚给你打了抑制剂,你晕倒了,林枝来看过你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发烧。我只是想帮你换身干净的衣裳,没有别的意思。”
不管她信不信,宁翎舟觉得要是不解释的话,她自己都会憋屈死。
许芳倾惊疑不定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这是退烧药。”
宁翎舟起身把药和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热水给你接好了。”
她走过去把衣柜打开:“这里有渣……有我的一些裙子,你可以挑一件暂时穿一下。”
她走过去把床上的手机拿到床头柜上放着:“刚刚你妈妈打过电话,没有说什么事儿,等明天你的情况好些给她回个电话吧。
还有房卡,我放在这里了。你可以放心,除非你自愿开门,不然不会有其他人来开门。”
宁翎舟想了一下,走进浴室把吹风拿出来放在床头,插上电:“休息之前吹一下头发吧。”
好像没有什么了。
“那,我先走了。”
宁翎舟见许芳倾还是警惕的看着她,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在出门之前,她回头看到许芳倾的目光落在手机上,很显然是想立马打电话,再次提醒道:“你在发烧,先吃药。”
“咔哒”一声,房间门关上了。
许芳倾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下来。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退烧药和温热的水,她现在一点儿也不相信宁翎舟会对她好。
许芳倾拿起手机,刚想拨许妈的电话,翻出电话的那瞬间却犹豫了,不能让家里人知道今晚的事。
不能让她们担心。
思考再三,许芳倾拨了闺蜜时乐的电话。
许芳倾和宁翎舟结婚的事,除了家里人,她谁也没有告诉。
时乐还不知道她和宁翎舟结婚的事,许芳倾也没有打算告诉她。
趁着时乐还没有来,她强撑着爬起来,去衣柜里拿了一件水蓝的长裙换上。
看到床头柜的吹风时,许芳倾还是走过去拿起头发把头发吹干了些,收拾妥当,她感觉脑袋越发的昏沉。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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