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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颂走到林心柔身边,搂住她的腰,“合同签完了,应该是我跟我太太清蔚总吃饭,我们是东道主,请。”
蔚蓝眼底一冷。
几人进了电梯。
祈颂见林心柔把玩着两人的婚戒,心底的不舒服越重了。
这是两人的婚戒,此刻却像一个玩具。
再看林心柔脸上的三分淡薄,三分笑意,四分陌生。
她大脑嗡了一声,陌生?
她竟然会觉得林心柔陌生。
为了俘获林心柔,她做了那么久的功课,自信林心柔已经彻底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可此时此刻,她却不自信了。
她伸手握住林心柔的手,对方疑惑地抬头看她,她挤出一抹笑,“怎么不戴上?”
“手胖了,戴不上。”
祈颂主动和她十指紧扣,“为了我们爱的结晶,辛苦你了。”
电梯到了。
“让一下。”
蔚蓝冷冷地从两人中间走过,把两人隔开了。
祈颂拧眉。
一行人来到餐厅。
祈颂细心地照顾林心柔,想验证自己刚才的只是错觉,林心柔明明还是她的掌中傀儡。
就在她要帮林心柔整理头发的时候,坐在对面的蔚蓝突然开口了,“祁总,我刚来这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推荐一下吗?”
“这种事,还是问孙经理吧,他比我熟悉。”
“蔚总,这个我还真可以,这间餐厅……”
钱经理滔滔不绝地介绍没事,蔚蓝笑容僵硬,她是真的为了吃吗?
林心柔握着水杯小口喝水,挡住了眼底笑意。
但她必须跟蔚蓝保持陌生人的状态,这家伙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变回了两人结婚前的状态,对她殷勤讨好。
不过她最好奇的不是这个,而是祈颂脸上的那几道伤痕是怎么来的,季茜抓的?俩人这就翻脸了?
一顿午餐,蔚蓝的视线太明显了,祈颂很快就发现了,目光在林心柔和蔚蓝之间流转了一会,心中的疑惑瞬间解开。
原来是不是傻子,而是有所图……
那林心柔呢?
她暗暗观察身边的人,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如果林心柔也变心了,那她这几年的筹谋,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犹豫了一会,她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午餐过后。
林心柔决定找个地方问问张怀,祈颂和季茜的事,刚要走,就听到祈颂开口:“蔚总,有兴趣再谈个生意吗?”
她停下脚步。
蔚蓝抬眸看向祈颂,半天后,突然莞尔一笑,“好啊。”
祈颂开口:“那我们再回公司一趟。”
蔚蓝缓缓站起来,笑道:“我不着急,祈总还是先收拾一下脸上的伤,让人看到了,还以为小野猫抓的。”
祈颂笑容僵硬。
“那你们先谈生意,我走了。”
她就要走,却被祈颂拉住,搂住她,满眼温柔地看着她:“心柔,路上注意安全,还要照顾好我们的宝宝。”
旁边某人脸色难看了。
她笑着配合:“我会的,阿颂,你好好谈生意。”
还不是跟祈颂翻脸的时候,只能忍着恶心继续演戏了。
离开餐厅。
她一上车,就掏出手机给蔚蓝发消息,一条‘小心祈颂给你设圈套’删了打,打了删。
最后,还是删了,没发出去。
趴在方向盘上冷静了一会,再次抬头,她眼底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忍。
故意激蔚蓝回来,不就是想让利用她对付祈颂吗?
现在两人对上了,这正是她要的。
重新掏出手机,她打给张怀,“张叔叔,我让你盯着祈颂,她今天怎么了?”
“季茜从醒来精神就有点问题,有被害妄想症,她这几天扣下了祈颂的手机,今天祈颂偷手机的时候被季茜发现,两人就动了手。”
“真是个人渣。”
“小姐,有个意外的发现。”
“什么发现?”
“两人对骂的时候,季茜提了一句‘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把那个秘密说出来,我会让你失去一切,身败名裂!’似乎是季茜手里有祈颂的什么把柄,祈颂对此反应很大,掐住季茜脖子威胁季茜,敢多嘴一句,就让她全家不得好死,然后季茜就不闹腾了。”
秘密?
什么秘密她一个重活一遍的人都不知道?
“想办法查查那个秘密是什么。”
“好。”
当晚。
祈颂心情很好地回来了,抱着她就要亲,她只能假装孕吐,跑到洗手间干呕半天。
看着怀里空空,这次祈颂非常肯定,她不是错觉,林心柔真的开始疏远她了。
走到洗手间外,她开口:“心柔,你没事吧?”
林心柔虚弱地走出来,靠着墙,“宝宝折腾我,我现在动不动就想吐,晚上你别跟我一起睡了,我一直起夜会干扰你睡眠的。”
祈颂垂眸遮住自己眼底的阴鸷,再抬头,又变成了万般柔情,“好啊,但你不舒服一定要喊我。”
“嗯。”
一走出卧室,祈颂脸上的笑容就敛去了。
卧室里。
林心柔坐在沙发上给自己涂抹身体乳,手机突然响了,是蔚蓝打来的,她只看了一眼,就没再理会。
奈何蔚蓝不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人,等第四通电话响起的时候,她没好气地接了,“你最好有重要的事要说。”
“我希望你是一个人睡,而不是刚才不方便接听,现在来到一个方便接听的地方接我的电话。”
她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蔚蓝这是查勤的?
“你以为什么立场问我这个问题?”
蔚蓝坐在办公桌前,手指敲着桌面,“你给我一个身份,我就有立场了。”
“我不包养情人。”
“我以为我这个条件,值得一个正宫名分。”
她丢开乳液瓶子,“我困了,如果没重要的事,我挂了。”
“心柔,祈祷今天要跟我做一桩生意,我答应了。”
“哦,是什么生意?”
蔚蓝盯着电脑屏幕把项目介绍了一遍。
她猛地坐起来。
她重生醒来第二天,祈颂到处找她,就是要她引她入这个套。
前世她是中招了的,那时候林氏集团和容氏集团在祈颂和白娇的里应外合下,至少套了十个亿。
最后是两家公司承担了损失,那俩人一分没花,白得了十个亿。
没想到祈颂又想故技重施!
“我打电话问了我舅舅,他说这个公司是皮包公司,这种公司,全世界有几十万个,操作一次,能让几千亿黑钱洗白,也能让那个几千亿白钱进入黑市,很多人一夜之间,成为亿万富翁,但更多的人是一夜负债千亿。很明显,祈颂想当前者,林氏集团也好,我的唯心集团也好,都是她的韭菜,一旦签约,这些钱会在一夜之间,消失在黑市,因为我们都是受害方,只能自认倒霉。”
她低垂眼眸。
“那你要怎么做?”
蔚蓝眼眸幽暗,“你想要我怎么做?”
她握紧手机,半晌,才幽幽地开口:“蔚蓝,我恨她。”
“我懂了。”
电话那边只有三个字,带着一丝心疼,一丝妥协,还有一丝委屈。
挂了电话后。
她犹豫了片刻,拨了另一通电话。
容亦华依旧清冷,“有事?”
“嗯,你不是想知道我最近怎么了吗?约个时间吧,有些事,我想你有知情权。”
……
五天后。
“本台记者在机场偶遇了刚回国的白娇,息影四年,风采不减,不愧是我们最年轻的影后。白小姐,可不可以接受一下我们的采访?”
电视里放着新闻。
坐在病床上的季茜死死盯着电视里笑容灿烂的白娇。
“贱人……贱人……”
“白小姐,你在最巅峰的时候息影,转身嫁入豪门,现在被容总宠得像个公主,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羡慕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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