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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喜欢的一定要立刻跟我说!”
“直播马上就要开始啦!乖乖再见!”
“再见。”
即使称呼变了,任歌还是冷清的性子。
但每一次, 阮奕面对她的冷,都不会觉得生气。
哪个高等人会有这样好的性格呢?
任歌见过阮奕任性的一面,就更加不解阮奕的心情。
她们还没正式成为伴侣,就做了易感期的事,这样的行为在任歌的想法中,和那群日夜享乐的人没有差别。
现在一个星期,两个星期过去了。
一直叫任歌乖乖在家里等待的人,依旧没有回来的迹象。
而任歌,她需要工作,需要赚钱养活自己。
新的工作来了两三次,她没有时间待在原地等阮奕了。
“乖乖,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阮奕如约在深夜打来电话。
任歌听到对方的关心,有时难为情。
“快睡了,你呢?”
阮奕不经常提起她的生活,很大原因是任歌不问。
“好累啊!刚到家呢?”
任歌知道疲倦是什么样子,但她想象不到,阮奕这样的高等人也会累。
“辛苦了,那就快点休息吧。”
略微无情的回应,让阮奕忍不住哼了一声。
她也很想快点见到任歌啊!可谁知道接手百货大楼的管理,是一件这么麻烦的事,而且妈妈知道任歌的存在,也在有意无意阻止她去见任歌。
“小奕,我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任歌无视了阮奕的抱怨,声音冷清。
“什么事呀?”
阮奕没有因此生气,她知道任歌就是这个性子。
还有,阮奕知道这样的等待,委屈的是任歌。
是她利用任歌度过易感期后,不明不白留下一句强迫的承诺转身离开,现在过了这么久,她还不能履行这个承诺,这事放到谁身上都得生气!
“我接了一个新工程,这几天要去工地了。”
任歌在脑海中构想了很久,要怎么跟阮奕讲这件事,她没想到真的开口,会是这样的简单轻松,就好像她笃定了阮奕不会因此发脾气一样。
“啊?”
阮奕发出惊讶的叫声。
但很快,她急忙询问任歌:“工地在哪里?”
任歌立马回答:“很近的,就在新区,我们去建别墅。”
听她这么一说,阮奕似乎想起来,这个工程也是阮家的。
“好哦,那我有时间就过去看你。”
任歌又为阮家做事了,这下妈妈应该很难找到办法阻止阮奕去见她。
阮奕没有因为任歌的新工作而生气,反而开心起来。
任歌摸不清这里面的原因,她也不愿意多想。
阮奕那样高贵的Omega,她能帮忙度过易感期,已经是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了!
知足吧!任歌。
无数次任歌都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要再有不应该的想法。
投入工作后,任歌觉得生活简单多了。
不用每天无所事事,就等着晚上阮奕打电话,有时候因为夜班,任歌还接不到阮奕的电话,两人的联系时间逐步减少。
就在任歌以为,她能忘掉阮奕,进入一段新的生活时。
她意外发现,这个工程的负责人和百货大楼一样,都是阮家的人。
一切和阮奕有关的讯息,又一次冒出,充斥着任歌的脑袋。
难道,这个工作是阮奕安排的?
莫名的悲伤和自卑因为这个想法,占据任歌的身体。
早就知道,被高等人看中的低等人都逃不脱玩/弄致死的命运。
任歌还傻傻的以为,她真的能够放下阮奕,开启新生活了吗?
没过几天,晚上休息的任歌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响起。
作为负责人,她的居住地就在工地附近,是阮家安排的。
“快开门!”
门外的呼喊声很着急。
任歌走到门边,没有贸然开门。
冷冷问了一句:“是谁?”
“开门!”
“快点!”
“我们大小姐叫你开门,听到没有?”
“大小姐”这个词,让任歌大脑清醒。
只能是阮奕,她怎么了?
任歌开了门,浓烈的奶香味扑面而来。
阮奕被两位保镖驾着,满脸通红,已经走不动路。
“任歌,任歌。”
见到任歌的一瞬间,阮奕像是有了力气。
从保镖手里挣脱,跳着扑进任歌怀里。
灼/热的体温快要把任歌烫伤,高等级的信息素让她双腿发软,胡乱抓着能够撑住身体的地方,最后抓到了门把手。
两位高大的保镖狠狠盯着任歌,没有离开的意思。
尴尬的场景里,阮奕已然失去理智,发烫的嘴唇疯狂吻着她。
想要任歌的信息素。
想要任歌。
阮奕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我先关下门。”
任歌总算能控制身体,扶着阮奕,盯着保镖杀人的目光,把门关上。
客厅灯开着,任歌发现阮奕的不正常。
她抱着阮奕到沙发旁,小心把那人放下。
结果被阮奕伸手拽着一起倒下。
狭窄的沙发艰难容纳两个人躺下,她们的身体和呼吸都离得那么近。
“任歌,任歌。”
阮奕一直在呼喊任歌的名字,近乎哭泣。
任歌心里清楚,那人现在需要什么。
越是清楚,她越觉得难过。
自己对阮奕而言,终究只是一个工具。
没有什么爱情,从来都不是伴侣。
“任歌,我想要你。”
就在耳边的呼唤,和源源不断的奶香味。
让任歌的意识逐渐模糊,面对高等级的阮奕,她没有反抗能力。
那人的信息素实在比自己高太多,就算任歌使尽全力反抗,不过是放出更多信息素迎合阮奕,远远达不到阮奕的需求。
“任歌,你就不想我吗?”
阮奕眼眶红着,搂着任歌亲吻。
Omega的信息素从口腔进入,快速侵占任歌的身体。
这个吻结束,她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觉得标记口疼得厉害。
阮奕的信息素太多了,多到任歌立刻就能进入易感期。
而那正是阮奕想要的。
这次不同于上次,两人几乎没有理智可言。
任歌进入了突发的易感期,而阮奕今晚赶来这里,是因为被人陷害。
她一出生,就是阮家的娇娇女。
从小到大都深得姥姥的宠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性格娇气单纯,姥姥保护得好,阮家这么大的家族,明里暗里从来不敢牵扯到阮奕分毫。
但那是因为,众人都清楚,阮奕是个“废物”。
一个被姥姥宠坏的孩子。
这一个月,阮奕变了个人,好好负责百货大楼的工作。
而且还做出不小的成就,这就让家族里的其他人有了危机感。
阮奕这样努力,只是想向妈妈和姥姥证明:她真的长大了。
所以喜欢任歌这件事,她是认真的,而且有负责的能力。
她认定了任歌,这辈子只爱任歌一个。
“乖乖,我爱你。”
情到浓时,阮奕的告白说了一遍又一遍。
今晚发觉身体不对后,第一时间就有医生为阮奕检查身体。
她没想到,因为任歌留在自己体内的标记还没有散去,所以医生不能用药,没有办法,她才这样突然找到任歌。
“任歌,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和易感期不同,阮奕的意识是清醒的。
她没能得到易感期的Alpha回应,难过与酸涩涌上心头。
眼泪禁不住流出来,却又很快被那人擦干。
任歌大脑一片模糊,根本听不清阮奕在说什么。
突然的易感期比平时的易感期更磨人,也更厉害。
她现在只想做一件事:标记阮奕。
不是临时标记,而是永久标记。
任歌落下滚/烫的泪水,一颗一颗落在阮奕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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