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渊犹豫了几下,察觉到胸口愈发难受的呕吐感,还是掀开了衣袍,将苏若白手中的酸果放进口内,酸津津的滋味弥漫开来,平日可以让他皱眉牙疼的酸果,此刻意外的美味可口,他不禁连吃了好几颗。
苏若白见申屠兄难得有了食欲,连忙从储物戒指中掏出其他灵果,大都是酸涩一类的,有的甚至都没有成熟,泛着青涩,可是申屠渊却是眼也不眨的吃了,苏若白也忍不住开心起来,幸好自己前几日去医馆问了一下医修怀孕之人喜欢吃什么,他们两人在一路上,懵懵懂懂的,根本不知该拿那个小生命该如何是好,前三个月倒了苦了申屠兄了。苏若白一想起就心疼这几月消瘦了不少的申屠渊。
任长空观察着坐在前方的青年,印象里身姿挺拔的男子此刻腹部凸起一块,呈圆润的半圆形,穿的都是极为宽松的款式,和以前一袭半旧青衫劲衣的男子天差地别,唯一不变的就是他的背后仍然背着一柄长剑,背脊挺直如松。
本来麦色的脸庞此刻微微泛白,剑眉微皱,等到吃了酸果才不易察觉的舒展开来,身旁的苏若白一脸紧张的看着他,但是眸光喜悦明亮。
申屠渊等到灵果都吃完了,才抬眸一看,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心中一紧,英俊的麦色脸庞微微泛红,对着苏兄的长辈拘谨道:“是我失礼了,我…”
“无事,应当的,现在你身体不便,就不要管那些繁文缛节了。”花怀君立马接口道,秋水瞳仁里水光盈盈,目光平坦,丝毫没有申屠渊的怪异而显得不自然。
申屠渊心里一定,他虽不惧世人误解,可是前方两位是苏兄的好友和长辈,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够在他们两位心中留个好印象的。
任长空从宽大的袖袍里伸出指尖,对着申屠渊道:“我帮你把下脉。”
申屠渊连忙将手递出,放在桌在上,任长空闭眼凝神细探,灵力如细丝游走,探入腹部,发现申屠渊体内的确有一个小生命在跳动,灵力纯净充盈在他四周,回想起申屠渊略狼狈的模样,心里细想,这个申屠渊宁愿自己受苦,也要为他体内的小生命提供灵力续养,倒也是大善之人。
“白白,你说下事情的经过。”任长空收回手,对着苏若白道。
苏若白望着似乎更加高冷的师叔,想了一会,答道:“我和申屠兄到了北海的天乩城参加试炼,然后就进入到了一个秘境里面,那里危机重重,人心险恶,好几次都吃了大亏,但是也还算平安。到了最后临了之际,宝物现世。”
苏若白见师叔没有说话,悄悄将申屠渊的手握在手里,近日申屠兄身体温度比以往下降了一点,顺便催动灵力,温暖的热气立马将申屠也包围了,他望着苏兄的长辈,脸颊滚烫,耳尖泛红,苏兄,苏兄怎么可以在长牧匙辈之前做这般失礼的事?
“继续。”虽然看见了苏若白的小动作,任长空却当作没有看见。只是心中对苏若白仔细照看申屠渊的举动涌起一阵波澜,白白这次出去历练别的不说,责任心倒是提高了不少。
不过转念一想,申屠渊肚子里怀的是他们的血脉,倒也了然了。
苏若白继续道:“我也没有想到那个宝物居然是一个果子,先前争夺之时,我被人打伤,喷了一口心头血在上面,申屠兄为了保护我差点神魂俱灭,我当时只是想尽快医好申屠兄,就把果子给申屠兄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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