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步翦水差点没把嘴里刚喝进去的清水全数喷出,这是什么情况,皇上顾阑这是何意?莫非昨日那一场妙语连珠和死里逃生让皇上改变了某些初衷?
突然步翦水想到太子的母妃皇后娘娘,心底顿时一阵恶寒,先不说太子是不是个骄奢淫逸的主儿,就昨天她不经意得罪皇后的样子,这太子妃绝对不能当,更何况…
步翦水望了望窗口的淡紫色堇花。
她可不想大富大贵,昨日宴会的一闹已经让她原本的计划乱了章法,现在这么一出,她安省日子还能有几天?
“公公没说这选妃是作何题目?”步翦水追问。
清清摇了摇头,这种皇族之事怎会告知她一个下人。
步翦水叹了口气,望着面前的金贴感到着实的头疼。
步翦水在清清的搀扶下起身,换了一身水蓝色绣花襦裙,披了一件斗篷外衫,抬眼看着院里梅花枝头上开始‘叽喳’乱叫的喜鹊,才开口道“走吧,去柴房看看,估摸着这会俩人也该醒了”
“好,好的”清清说着,有眼色的提起药箱随步翦水走了出去。
出了闺房,步翦水望着已经被巧莲请来修葺屋檐的木匠,望了望清清怀里的药箱,看来这兰舟院得有个账目明细才好。
推开柴房的门,‘吱呀’的声响惊扰了里面一名打坐和一名依旧懒床的俩人。
打坐的男子最先睁开眼眸,虽然看起来依旧狼狈不堪,但是他暗黑色的眼底透露出防备的光芒让步翦水一眼就认出他就是白煊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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