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绒娘只有点点头的气力,哪里还能回答罗勤的话,口里嗯嗯唧唧的谁知道在说些什么,男人也不要听绒娘的回答,只是专心致志的挠痒,而绒娘是不是越挠越痒,这就不知道了。
罗勤一连挠了全身十几处,绒娘都回答是痒。绒娘的脑袋里什么都装不下了,只装下了那双带有魔力的手。
男人那双手如同抚着那三尺瑶琴,弹琴之人知道何处应该是激昂江山,何处应该是轻缓抒情,无一处不拿捏得十分没好。
绒娘已是被那情欲醉红了脸,自个儿侧过身来,钻在罗勤怀里乱拱乱动,本来应该安置在两人身旁的锦被早已被绒娘蹬到了床脚去了。
此时的男人只觉玉人儿一团,全身光光亮亮晃得自己眼花缭乱,不知看哪里才好,瞅了上头却看不着下面,看了下面又瞅不到上头,终于一个翻身就要压了上去。
男人一耸动阳物那东西便如同听着了攻城的号角一般莽莽地扑了进去。里处温暖滑顺,径直入了进去。“夫君……有些……疼……”
这时的男人已经进到尘柄粗大处,根处似有一个环儿套着箍着尘柄,听了绒娘这话便停了下来道:“是为夫鲁莽了……”
男人说完就要扯出来,却被一双素手给抓着不让出来,抬眼一看,那疼得唇色有些发白的身下的娇娇,握着自己的孽根道:“夫君,不要出去,绒娘要和你生孩子……”
此时罗勤却是不想再让这个傻姑娘疼了,就左右摇了几摇,然后上下巅了几巅,道:“好了,可以生孩子了……”
罗勤却发现那素手将自家的阳具往里送了送道:“夫君莫不是骗我,夫君说过嘞,要到最里面洒水才是种下了……”那疼得脸色发白的姑娘是这么说的。
罗勤此时的脸色不知是悲还是喜,等到绒娘的面色好些后,昂昂而立的阳具耸了几十耸,疾速地挺,缓缓地抽,略微的停了停,又挺着身子抽了抽,弄耸二百余下,道:“那就生个孩子吧……”
将肉具悉数的纳入了身下人儿的花穴里,然后以自家皮肉上的森林紧紧的贴住绒娘光洁的皮肉,搅弄得里头是个天翻地覆,最后挥挥洒洒的喷了进去。
等这番折腾下来待罗勤醒来时已是两个时辰后了,看着躺在自己身边温温顺顺的女子,罗勤不免得有些庆幸,终于,自己还是得到了她,虽然只是在她犯病的时候才把自己当做是她的夫君,其余的时候不过是个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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