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不慎,自己坏了名声不说,还要连累族中姐妹婚丧嫁娶,丢了整个家族的脸面。届时桃喜这个始作俑者,便是再有她私心护着,不死也要脱一身的皮。
况且,桃喜委实说得太过了,苏强虽然家境贫寒,但肖清兰自己有钱。
肖清兰带了丰厚的嫁妆,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即便肖廷延不添置什么也足够她吃穿不愁了。何况肖廷延应着面子,也给她这个嫡姐添了些田地铺子,怎么也不至于落魄到“一块咸菜都得摆成两顿吃”。
肖清兰只盼着这吓一吓桃喜,便叫她学了乖,却久等不到桃喜的回应。
头上的喜帕是不能自己揭的,需得新郎官拿喜撑杆来挑,只得在红烛红帕投下的蒙蒙喜红里出声问:“桃喜,你有听我说话吗?”
“姐姐还是这般贤淑,刚刚拜堂,便维护起那挂名的相公了。”清朗的男声,却不是桃喜。
肖清兰先是一惊,她的洞房花烛夜,新房里怎么进了男子?然后是一松,她听出了这个声音,正是她拿比她小了半岁的庶弟,肖廷延。继而却又是一惊,本该坐镇肖家宅院的肖廷延到她新房里来做什么?
肖清兰心中疑惑,便问了出来:“廷延?你来这里做什么?”
“人说新娘子新婚这日,美得很,我便来瞧瞧。”肖廷延似乎喝了些酒,走到肖清兰面前一个踉跄。
肖清兰下意识伸手去扶,嘴上却道:“你怎么能来这儿?叫人看见如何是好?快些回去。”
肖廷延只比肖清兰小半岁,已经是个成年的男子,骨骼宽大,肌肉丰盈,哪里是娇弱纤细的肖清兰扶得住的?两个人都跌在床铺里,肖廷延趴在肖清兰身上不肯起来,还伸手去揭她的喜帕:“姐姐竟这般喜欢说教。让我看看,是不是又板着脸?”
肖清兰自然是抓着不让:“喜帕哪里是可以随意揭的?你这孩子怎么进来的,快快出去,莫叫人看见。”
肖廷延嘟嘟囔囔的,依旧赖在肖清兰身上不肯起。
离得这样近,肖清兰都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我不是孩子了。”
肖廷延又说了一遍,他的手不再去揭喜帕,转而抓住了肖清兰的腰带。
“既然姐姐不想揭,就戴着吧,无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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