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雙手枕在頭的後面,欣賞她努力用長在我身上的那根棒狀物來爽的樣子,充實而欣慰。
正當我想說些什麼話來調戲她時,忽然感到自己被很用力地夾了一下,有種失覺已久的老二突然上線了的感覺。
然後我就隔著杜哥那層有夠厚的塑膠,感受到一股幾近能烤熟我老二的溫度。
「???」我腦海一片空白。
不知道從哪裡看來的說法,大腦其實沒辦法同時處理視覺、嗅覺、聽覺、觸覺、味覺、思考這麼多事情,所以當你認真做其中一件事的時候,總是會暫時無意識地放棄對其他感官的資訊分析。
我感覺我剛剛所有的腦容量都去處理我老二那股前所未有的感覺。
以至於那股灼熱像是水一般流地流到我的大腿,再順著大腿流到屁股去時,我才發現子寧趴在我身上微微顫抖,然後我那早已滑出她洞口的老二此時才後知後覺,又不太爭氣地射精在保險套裡面。
我不太置信地用手摸了摸我的大腿。
「妳噴水喔?」
「……」
「妳噴水嗎?」
「……嗯。」她的臉埋在我的胸口,傳出悶悶的聲音。
我偷偷摸摸地伸手沾了一點,聞了一下。
一股散發著淡淡尿味的墨香味。
「你幹什麼啊!」
「結果是噴尿……唔……」話還沒說完,就被子寧按住嘴巴。
「閉嘴,你再講就殺了你哦。」她撂下一句虛張聲勢的狠話,面部僵硬地跑進廁所。
「什麼鬼……」我嘟囔了一句,把保險套從奄奄一息的老二上面拿下來,套子裡面根本沒幾滴精液。
「辛苦你了。」我對自己的老二說,然後躺在床上,有種巨大的滿足感。
原本小時候a片看多了,總以為每個女孩都像水龍頭一樣能噴水,後來學著a片在那邊用手挖半天,不但沒有被「涌泉以報」,反而還換來一句有些嫌棄的「會痛」,從那之後,我就當噴水一事只是件都市傳說。
跟陳榆子寧兩人同居,成天做愛也沒見兩人噴水,最多就是流出一條涓涓細流,遠遠不像片中場景如此源源不絕,我也更加覺得水這種東西,噴不噴嘛可能全靠演技。
卻沒想到無心插柳柳成枝,今天就只是一根蘿蔔的我,竟然讓子寧把自己玩到噴水了,一圓我兒時夢想。
第一次感受到灼熱涌泉的我自然意猶未盡,從洗澡後到等床單洗完這段時間我都纏著子寧問那是什麼感覺,怎麼以前都沒噴今天卻噴了,以後還可不可以每次都噴,諸如此類云云。
而她打死不說,甚至到最後擺出一副我再問一句就要打死我的姿態,我只好遺憾做罷。
兩人一起拿著床單到頂樓去晾。
大半夜的晾床單,別有一番情趣。
床單很大,把我倆隔在兩邊。
「你覺得他現在在幹什麼呢。」張子寧的聲音從那一邊傳過來。
「不知道,但肯定沒有在幹駱妍。」
「你怎麼知道。」
「總感覺駱妍要是這麼容易被他搞到,那就白瞎這一年她不讓他搞到的努力了。」話雖繞口,但事實如此。
老孫這人我知道的,他是明明對素不相識的人可以說操就操,對真正動情的人卻會期待先一起喝咖啡、看電影,曖昧個幾個禮拜,最後才上床做愛的那種人。
所以今天晚上他肯定操不到駱妍。
再說了,明明就有個這麼好的女人在家裡等他,還偏偏去搞一個腦子有病的女人,這種爛劇本,肯定歹戲拖棚,拍成連續劇都能演三千多集,哪這麼快有個結局?
「你們都有夠爛的。」子寧想了想,做了個結論。
「什麼們,只有他好嗎?」我反駁道。
「他跑去陪那女人,你還不是丟下你要找尋的真相,跑回來陪我?」
我頓時啞口無言。
「他覺得她很可憐,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可憐?」
我翻開床單,看到對面的她,依舊是那熟悉的,帶著挑釁跟不屑的笑容,只是她眼眶泛紅。
「沒有,我只是覺得比起童心,我更想陪妳。」我盡量讓我的表情認真一點說道。
「你只是怕去續攤會操了她吧?」她卻毫不給面子地拆我台。
我再次啞口無言。
這女人第六感也太他媽強烈。
不過沒等我想到辯解的台詞,她就衝過來抱住我,我一時有點不習慣如此小鳥依人的子寧,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你今天表現很好,所以無所謂了。」
她側臉貼在我的肩膀上,平淡地說道。
「我說要給你吃西莎的吧?改成獎勵你抱著我睡覺吧。」
她把頭埋進我的下巴,我感覺到有濕濕的、溫溫的東西沾濕了我的領口。
人都是雙重標準的動物。
如果這股暖流是從她下面流出來的,就算帶著尿騷味我搞不好還是會很開心的舔乾淨。
但如果是從眼睛裡面流出來的,我甚至見都不想見。
我抱住她。
「……用你剩下的,所有的力氣。」她道。
***
ps.文浩的爸爸寫得一手好書法,還曾經在中老年人書法盃中得過獎,所以也從小訓練他寫書法。原意是要讓他修身養性,只是老爸一定沒想到長大的文浩只養「性」而不修身吧,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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