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斌看出她的低落，也知道她没有说实话，却也知道她的性子，只要是她不想说的，你怎么问也问不出来，只能担心的坐在一旁，剑眉也不知不觉的拧了起来。

“你能在和我说说刘菲菲都做过什么吗？”李月华问。

“她知道有好的心理医生，让我觉得似乎就是有备而来，特意为我妈妈准备的，甚至我在北京见你的两次，吃饭的地方，她都能遇到，那个地方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其实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开的，才开了没有多久，她怎么可能听说那里呢？她当时说出那样的话之后，我就觉得有问题。”

“你是从那时开始怀疑她的？”

“不，我是从她无欲无求的陪着我妈解闷的时候就发现情况不对了，不过是后来认识的，她一个新时代的女性，怎么可能会喜欢和我妈在家里唠家常，这种情况本来就不对。”杨斌目光微冷，“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有变故，才让她着了道，还使出那样肮脏的手段。”

李月华明白他说的变故。

是啊，她的身世就是一个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