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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次,他一进来就把她按到门上,弄得外面都能听见声响。

若不是亲身体会,旁人一定想不到骆廷御温和雅致的外表下,藏着一具重欲的身体。

骆廷御今日一反常态,不疾不徐地用手指把玩景夏身体。

景夏软在沙发上,成了一滩泥时,骆廷御说:“我明天回国。”

他的语气不同以往,景夏很快意识到,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该结束了。

她说:“我今晚就搬走。”

骆廷御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下身突然逞入。

景夏娇叫,蜜穴紧紧收缩,颤栗中大脑一片空白。

“不用,房子在你名下。桌上那张卡,足够你毕业后再读研。”

骆廷御气息不稳,为了尽兴,冲撞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猛。

天花板摇晃,墙壁震荡,景夏咬唇望着水晶灯,全身像在火里烘烤。

骆廷御不是第一个对她有欲望的男人,另一个叫傅泊素,景仙仙的男人,景夏的继父。

那一年,景仙仙刚死,傅泊素失去了做男人的功能,他把景夏绑在凳子上,红着眼,把按摩棒插进了她的身体,教她从女孩变成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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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坏(h)请别伤害我

请别伤害我

景夏恨那场意外,让她失去了生命中唯一的倚仗,同时也心怀感激,因为这样傅泊素就没办法亲身上阵奸污她的身子,只能借助于工具。饶是如此,景夏也差点没活下来。

景夏本来不明白,傅泊素英俊多金,手握权势,为什么要和大他许多的景仙仙结婚,何况后者还带着个拖油瓶;直到景夏独自面对傅泊素,看到他的眼神,她想起了那本叫《洛丽塔》的书。

景夏躲到伦敦,无亲无友,撑了三年,最穷的时候,她在垃圾桶里捡别人吃剩的汉堡充饥。

一周前,曾经的室友拉住景夏,恶意地问,一个叫傅泊素的男人在找她,是她的金主还是姘头。

景夏知道,她完了,那次后,她再也没去过学校。

骆廷御搂着景夏从客厅做到卧房的床,结束后已凌晨。

景夏睡不着,披上睡袍,光脚走到客厅,见到茶几上骆廷御的金属打火机,她把打火机和烟盒捏手里,到阳台挨栏杆坐下,光裸的小腿伸出楼外,悬在百米高的夜空中。

冬日风寒,阳台没有暖气,地板冰凉,景夏紧了紧丝质睡袍,“叮”一声打燃打火机,点了根烟。

骆廷御睡到半夜口渴,起身到客厅喝水,转头见到女孩坐在阳台上,风雪吹起单薄的衣袖,削肩瘦得可怜。

她回头,巴掌小脸,殷红嘴唇,抬眼看人时流露出一种脆弱,仿佛时时刻刻在说——请别伤害我行吗?

那次饭局骆廷御本没打算带人走,见到景夏的眼睛,他的计划变了。

景夏的手脚冻得青白,眼神颓暗,那种孤独的感觉不好形容。

骆廷御什么都没说,放下水杯,走回房间睡了。

景夏被电话叫醒,看了眼在睡梦中皱眉的骆廷御,按下接听,来到客厅。

“Hello?”

那边很长时间没人说话,景夏重复问一句,刚要挂断,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很想你,夏夏。”

景夏手指在一瞬间收紧,颤意从脚心传到头顶。

她想起不见阳光的屋子,想起跪地时膝盖的麻木,想起被器具侵犯时的冰冷。

“待在那儿别动,等我找你,好吗?”

明明是一句温和的话,景夏却听出终极的警告意味,似乎不照做,等待她的会是最凶狠的刑罚。

景夏手脚冰凉地爬上床,贴上骆廷御健实温热的身体,把头埋进他肩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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