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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肿眼眶流出泪,一突一突地疼。

被剥夺了全部,谈何放过?

她慢慢下床,光脚去拿柜上工艺品,冷气将玻璃吹得冰凉坚硬,她举起对窗外看了看。

傅泊素双目紧闭,呼吸深长,床垫发出沙沙声,极轻微。

景夏抬手,扬得很高,用了十足的力气,狠狠砸下,恨不能把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用上。一下不够,提起再砸。

玻璃碎开,扎进傅泊素裤子、纱布,血水洇出,和她的血肉混和。

傅泊素遭遇第一下后立即弹起,没能一下控制局面,景夏又把脚踩上去,碾着碎玻璃死死踩踏,小巧的脸在黑暗中显得狰狞,白牙森然。

傅泊素的功能本可修复,现在真没了,他掐景夏脖子的时候,景夏在笑。肿眼红鼻,脸变猪肝,手抠腿上颤抖,不求救,不挣扎,嘴已无笑意,还挑衅咧着。

最粗的按摩棒,有女生手臂那么粗,傅泊素把它捅进去,景夏满身肌肉都在抽,终于控制不了表情,仰头嚎哭。

他恨她入骨,她亦是,扬言只要有机会,就杀他偿命,要让他生不如死。

傅泊素狞笑,说你不会有机会了。

景夏在他手下晕死几十回,下身的血止都止不住,身上伤口从未好转。那段时间,她每日在死亡线挣扎,如不是医生联合救治,她早就没了。

傅泊素亲手磨碎她的尊严和逆骨,命她圆融、乖巧,成为裸身跪地的奴仆,俯首唤主人、爸爸,咬牙说爱他,求他肏她。

那些不认识的器具,挂了两间屋子,她一一认全了。

——

出逃三年,落回来,恍如隔世。

这几年,贫穷,低调,没社交,被包养,说正常,其实也不算,却让人无比留念。

景夏立露台,佣人问喝热的还是凉的,她说热的。曾经那么爱吃冰,春夏秋冬,要景仙仙买一堆放冰箱,现在说不吃就不吃了。

佣人目光落景夏肩膀,景夏撩披肩盖住,青青紫紫,牙印鞭痕。

佣人垂下眼。

景夏问:“傅先生呢?”

“先生出去了。”

“危崇在吗?”

“在。”

“叫他进来。”

危崇来时,景夏手肘搁栏杆上,半个身子探出,看庄园绿地的鸟。

他问:“什么事?”

景夏不回头,低声道:“当初没来得及跟你说谢谢,现在补一句。多谢。”

危崇停半晌,说:“你恐怕记错了。”

景夏回眸,扬唇角,“危崇,你是个好人,干嘛和他做坏事。”

危崇目光接触到她外露的小截手臂和腿,耳边回响起她在门内的痛叫与嘶鸣,那些痛苦,与她眼底笑意形成对比。他还记得初见她时,她的普通和纯真,如同任何一个花样年纪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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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帮你,也不觉得在做坏事。”

“是吗?”景夏笑意很淡,“你觉得他那么对我,是做好事?”

危崇觉得她眼神悲凉,像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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