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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崇闷哼,景夏趁机推他,一跃而下窜去门边,轻哼:“自己硬起来,自己解决。”

门打开又合上,危崇好一会儿没动,脸色极为深暗。

处理完手上的人,傅家人汇报了件大事——景夏不见了。

找遍整栋楼,了无踪迹。

一层有人把守,不会让她走;二楼某房间窗外,架了机箱和管道,她最可能从这跑的。

傅泊素遣人去找,自己不慌不忙立窗口,双肘支窗台,俯看楼下街景,“洗手间,半刻钟。”

“走哪步了?”

他看危崇,手指磕烟,风把烟蒂吹散,烟雾缭绕。

“进去了吗?”

危崇不说话。

傅泊素咬烟,“香吧?闻着都叫人硬。”

风吹过脸,危崇闻到身上一丝残余的味道,她的味道。

危崇:“我不会动她。”

“她说要,你忍得住?”

危崇看傅泊素,眼底写着肯定。

傅泊素笑,晦暗不明,“我信你,不会为一个女人,枉顾几十条命。”

他直身,烟头在危崇肩上碾熄,烫穿衣料,“但账,还是要算。”

危崇没动,肩背笔直。

傅泊素扔烟,手插回兜,回转看景,“碰了我的人,人还丢了,你说怎么办?”

危崇知道,这笔账里,包括了他肏景夏那份。如果他只执行指令,没动旁的心思,傅泊素不会要太多。可他动了,傅泊素便不会饶他。今天这机会,就是傅泊素造的。

危崇躲不掉,也不会躲。他眉都没动一下,说:“两根手指,够么。”

碰她两次,自断两指。

傅泊素眼神很淡,“去吧。”

小宾馆不用登记,景夏躲了几天,没人找来。

食物耗尽,她换鞋去买,开门抬头,一下撞见对面熟悉的身影。

傅泊素靠白墙抽烟,脚边烟头一地,环境残旧,他衣着熨帖。

他唇微微一动,“出来了?”

景夏脸上血色尽失,握门的手轻抖,下意识推门。

男人丢烟抬脚踢门,景夏差点被门板拍墙上。

他走进来,“我一直在想,怎么处置你,你才会听话。”

辱坏(h)枪管与蜜

枪管与蜜

这几天,景夏一直做梦。

梦里枪响,人接连倒地,额头、肚子汩汩冒血,冷成死物。

鲜活生命,几十年匆匆画影,竟如此潦草收尾。

景夏只见一次,心脏便一直揪紧;扣扳机的人,要多冷漠,才能草率抬枪,轻松收回。

早知傅泊素不是普通商人,可她不知,原来他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和可怕,他杀人的表情,和切割牛扒时毫无区别。

景夏太阳穴抵了把枪,大手箍住她脖颈,箍得极紧。

“夏夏真的,学不会听话吗?”傅泊素把她压墙上,俯首睥视,鼻端相对。

景夏憋红脸,发不出声,手指抠他手,抠出血。

“我该拿你怎么办。”

枪口慢慢下滑,挑开她衣服,插进胸罩,刺探乳尖。

枪头硬糙,冰凉,冒出火药味,似乎下一秒就会吐出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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