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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很羞,却也不敢反对,转过身后弓着白滑的背,身体一直轻颤。

骆廷御抚她的脊,手掌施力,把她的上半身用力压进软垫。

然后,他屏住呼吸,看到了让他难忘的画面。

背部纤薄,到臀部却丰润腴白,整个背影峰回路转,在腰间形成惊人的内凹。

不盈一握。

他把手掌放上去,捏住最细的那一圈,性器刚一挤入就感到强烈的射意,他只能沉着呼吸,埋在她体内,使劲握捏掌心的软嫩,捏得青紫,差点把她捻断。

骆廷御想到这里,又喝了口酒,神色极暗,声音透着冷意,“除了他们,还有人对你做这些吗?”

景夏没反应过来,“哪些?”

看了眼他的表情,景夏捏着棉签的手发青,“没有。”

“真的?”

反问出自他的口,就像一只有力的手,狠狠扒开至关重要的闸口。

景夏赖以伪装的平静被打破,那些被她死死压在心底的屈辱和愤怒一股脑涌出来,压跨了全身的神经。

她把棉签用力掷进垃圾桶,“假的。事实是,我从被一个人包养,变成被一群人包养。他们轮着要我,有时也一起来,随时随地,我都可以。”

骆廷御声线绷紧,“别说了。”

“怎么样,和你心里的答案差得远吗?你当初不也看上了我的身体吗。”

景夏抬手捂脸,无声了一会儿,泪水慢慢从指缝里流出来,“用完了就甩,毫无负担。我这么随便,男人想睡就睡,强来或者给钱,就能睡到。你那么清楚,还有什么疑问呢。”

“你醉了。”骆廷御抽了几张纸巾,想替她擦脸,“你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就走出来,需要什么,我都能帮你。”

景夏推开他的手,脸颊熏红,笑了下,“走出来?”眼泪滑下,咸涩漫进嘴角,“你知道什么啊,你从小到大高高在上,从来不懂什么是绝望,才会把事情说着这么容易。”

眼泪越擦越多,“骆廷御,我脏吗?”

骆廷御眼神锋利,“我从没这样觉得。”

“撒谎。”

骆廷御唇部有些干,他轻轻舔了一下,正色道:“景夏——”

景夏头脑一昏,带着不明源头的恼火,得把他修长的身体扑倒在沙发上,捧着他的头吻上去。

骆廷御半秒后反应过来,抓她的手臂往后扯。

景夏不依不饶,手在他头后交缠,双腿骑在他腰上,上身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牙齿在骆廷御的唇上啃咬,小舌钻进去,舔他的齿和口腔内壁,他的味道很好闻,混合着淡淡的酒精,景夏吻得深而用力,心跳得极快。

她缠得太紧,完全不顾自己会不会受伤,骆廷御被舔了有半分钟,终于推开的时候,他的呼吸粗得像跑了百米冲刺。

他很少有这种狼狈的时候。

景夏睨着骆廷御额头的汗,手一伸,握住了他腰带下的地方。

那里鼓起一大包,里面的东西很硬,烫着她的小手。

骆廷御猛地拉开她的手,从沙发里站起来。

景夏讽刺一笑,“我不干净,你也想要不是吗?谁又比谁好到哪儿去。”

骆廷御拿起玻璃杯,把里面的酒全喝了,杯子砰地放桌面上,“我没觉得你脏,景夏,你想我怎么给你证明?”

怎么证明都没用,根本不是他的问题,他只是做了他该做的,是她心思不正。

景夏瞥到他皱眉的表情,目光下落,撞上他手上的婚戒,她心口忽然像被小锤子击打。

她不懂自己怎么了,大概真的醉了。

她用力闭了下眼睛,“对不起,我今天做了不该做的。我以后不想见你,见到就当不认识吧!”

她说完站起来就跑。

暴怒

傅泊素站在艺术馆门口抽烟,火光在街边明亮的灯光中隐没。

他整个人气场很沉,高大身躯里像压抑着什么,亟待膨出。

一人过来,手里拿着个女士包,汇报说:“没两下就承认了,这里面是订金和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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