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和计划的一样。下午的兴趣班，沈雪诺完全没有听进去一个字。

当然，并不是那个让他感到厌恶的“负分美术老师”教的不好，反而是教的很好。就连钱群利还有胡小露这样的，恩，没有画画功底的人，现在都能画出比较专业的，直线了。

这算是一个里程碑式的，进步。

反观葛淑贤的话，起码沈雪诺认识她的现在为止，还没有找到有什么是对方不擅长的。

葛淑贤她总是给人一种很不起眼，却又不能把它从潜意识里面抹除的感觉。不同于赵倩的那种，在其他人看来，就是眼前一亮、记忆犹新、被上帝眷顾的女生等等这样充满了褒奖的人。

“还有最后一件。”不知道胡小露她是从哪里找来了一件新的校服，就是衣服背面还是白白的一片，没有画过的校服。“这是小石头的。”

好吧。她刚刚说是要走开下，原来是去“偷”班长的衣服去了。这算是跟踪狂的表现吗？——当然不了。

“知道了。”沈雪诺把班长的衣服夹在画板架上。恩，还有点班长汗水的味道。然后，那支收进口袋的黑色水笔，重新掏了出来。

图腾。不要想成是那种印第安人的看不懂一个所以然的神秘图腾。而是更加简单的，类似于蛇吞尾巴的这种，更加简单化的图腾。

鸟。也不是大家想的只要仰头就能看到的现实中存在的鸟类，而是一种名叫“毕方”的中国古代传说中的鸟。——具体的，沈雪诺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