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着玄衣的中年男人正略带笑意朝他们二人示意,然后端着酒杯走过来。
“这位姑娘可曾来过省城?”
“从未。”
“那你是如何确定根源就在吃鱼法上?”
这位中年男子气度不凡,虽面色和蔼可深觉却并不容易令人看透,他不动声色打量这对容貌气质出众的男女组,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询问和探究。
“敢问,这些怪病难不成已经令得人心惶惶吗?”
中年人答道:“找不出根源,一开始以为是能传染的恶疾,可却寻不出太多发病规律,好些有名的大夫也说不出个寅卯子丑来。”他说着,眉宇中却带着一思忧虑。
阿丑道:“这位先生,若不嫌弃便坐下说吧。”
他看了阿丑一眼,点点头便坐下了。
“姑娘,你继续说。”
这要怎么说,总不能说我是穿越人士,前世学过寄生虫学还镜下显微看过。
孙巧儿组织了语言道:“先生,若我说这些人体内长了虫子,你信不信?”
虫子?
长在人体内,光想想便让人觉得恶心胆寒。
“信,我知道苗疆一带的蛊虫便能受人控制进入人体。莫非他们都中蛊了?”
孙巧儿摇头:“蛊我是不了解,只不过不知先生是否听说过‘蛔’?”
阿丑蹙了蹙眉,显然也是知道的。
而且感觉并不好。
“所谓病从口入,此症极易由饮食不洁引起,而你们说的怪病,也类似。”
“那是一种比蛔更小的虫,可以寄生在鱼类中,在吃鱼生时自然便容易进入人体了。”
说太多人也听不懂,孙巧儿三言两语简单化了。
“可有解法?”
孙巧儿极为淡定的夹起一块鱼吃起来,眼睛却飘像阿丑,见他果然没动筷子。
哼,让你刚才说“看不惯?”。
“此症又不是这一两年才新发,难不成偌大的省城,繁华交汇还找不出几个名医开几个方子?”
中年人遗憾摇头:“并非急症,如何引起人的重视,且待得发现,大夫都说无力回天。”
他闷了一口酒,孙巧儿停下筷子,嘴里的鲜美也变得淡淡的。
“若是已经腹中积水,自然难治,可疾病重在防治,最简单的杜绝办法便是少食鱼生。”
她扫了扫吃的起劲的周边一群人:“不过看起来很难。”
他们说话声音不算大,但也让近桌的人听得见,立刻有人夹着一筷子莹白晶透的生鱼片不屑表示:“你一个外地来的小姑娘可不知道我们省城一绝的好。”
然后蘸上酱碟就是一口。
看得孙巧儿直皱眉。
看来没什么人信她,她耸耸肩,无所谓的继续和桌子上的菜战斗。
吃过饭,阿丑再次架着马车把她拉到了一家上好的客栈。
此处客栈虽离闹市不远,一进去,第一感觉却是格外宽敞干净,此中客人多为年轻学子,看上去却比别处安静文雅许多。
而阿丑递给掌柜一个玉佩,掌柜见了,恭敬的引着二人绕过廊间,原来客栈除了有三层可供住宿,另外还开辟了好几处院落。
他们被带到一处植有松柏的小院子中。
“难不成,这里也是你母亲留下的产业?”
孙巧儿很满意,茂密的植物,可以极大隔绝噪音。
“若是,哪还有如此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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