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跟他单独谈谈。”商裳道。

左易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商裳看着商高阳，曾经风光的男人此刻看上去落魄极了，双眼凹陷，臃肿的身体变的骨瘦如柴，商裳敛起眸底的情绪，变的冷淡下来，“我妈身边的朋友都有谁，你应该知道吧？”

商高阳神色微怔，眼底有掩饰不住划过的失落。

商裳继续道：“我知道你知道，虽然你对不起我妈，但你是最了解她的人，我需要知道她身边除了姜雅心，还有谁跟她关系最好？”

良久，商高阳叹了一口气，“裳裳，其实你……不知道最好。”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商裳正色道，脸色肃冷下来，“在我这里没有不知道最好，对我最好的就是知道真相。”

商高阳没有说话，商裳极有耐心的等着，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似乎经过了艰难的思想挣扎，安静良久，商高阳下定决心般的咬牙，“聂思玉。”

商裳愣了一瞬。

商高阳道：“曾经跟你妈关系好的，还有一个人，就是聂思玉，有段时间聂思玉不知道为什么，经常来找你妈，你妈妈是个性格很好的人，对任何人都很好，她不会拒绝对她好的人，对她好的人她会对别人更好，再加上我跟夜褚桦的关系……你妈自然而然就跟聂思玉关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