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柳湘漓忍不住笑了下，“小坏蛋，肚子都还没变化，哪有那么快，你能听到什么呀？”

“能听到，能听到，我能听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李坏鼻子一酸，激动的竟然落下泪来，“姐姐老婆，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会好好的！”

“嗯！只要能好好的，没有钱，没有大房子，我和孩子也满足。”

等柳湘漓睡下后，李坏还坐在床边，一会儿看看姐姐老婆，一会儿看看还未出生的孩子，一点儿困意也没有。

突然，李坏眉头一皱，冷眼看向窗外，身上爆发出一股汹涌的煞气。

不过，当李坏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后，马上又变得平和下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李坏生怕惊醒姐姐老婆，声音如线，穿透玻璃，只能传入窗外那人的耳中。

“知道你要来，我便来了！”

果然，窗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李坏帮姐姐老婆盖好被子，身影一晃，便飞出窗外。再出现时，已经站在天台上。

而那名女子，便在天台上等着。

天已经晴了，冰冷的月光，洒在女子的脸上，美得就像是古代壁画里的仕女，祸国殃民。

莫小妖！

没错，这正是莫小妖！

李坏本想点一支香烟，突然想到姐姐老婆怀孕了，以后再抽烟，怕是会影响到孩子，便把烟放了回去。

“你连烟都可以戒掉，爱情和亲情的力量，真的很伟大。”莫小妖转过身来，面带微笑。

“你都听见了。”李坏还是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是啊，我快要做爸爸了。”

“恭喜你！”莫小妖突然有些酸楚，不过转瞬即逝，“明天将会是很艰难的一天，你做好准备，或者有什么计划吗？”

“这你也都知道了，看来你来燕京，是为了帮助我，谢谢你！”李坏由衷地说道。

“为了你，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的。”莫小妖小声喃喃，李坏本要说话，她却先说道：“李坏，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怀孕了，你会信吗？”

“不信！”李坏摇摇头，“你都没结婚，也没见你交男朋友，你怎么可能怀孕，别开玩笑了！”

李坏以为莫小妖是在开玩笑，可是莫小妖盯着他，迟迟不说话。眼神里的东西，让李坏心头一跳。

“莫小妖，你……你不会是真的怀孕了吧？”李坏不等莫小妖回答，便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莫小妖的左手腕，结果让李坏松了口气，“就知道你是在开玩笑，你来的正好，明天我确实有个计划，需要你帮忙。”

“你说，能帮到的，我一定帮！”

……

……

几分钟后，天台上只剩下莫小妖一个人。

孤独，落寞，却又无怨无悔。

莫小妖轻轻抚摸着小腹，笑着骂道：“傻子，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只要我想，就有很多法子让你检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