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试试便知！”老者笑呵呵的把手伸到李坏面前。

李坏心领神会，把手放在老者的脉搏上，就算是实力再强的人，只要身体发生接触，李坏都能判断对方是否是修武者，甚至还能判断出对方实力高深。

李坏很快得到答案，他满脸匪夷所思，刚开始时，他能感受到老者体内有真气流动，可是随着细细观察后，却发现并非是真气，更像是……真气留过的痕迹！

“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老者笑着说道。

“前辈武功尽废，却还能一眼断出我的实力，晚辈佩服！”李坏由衷感到敬佩。

“一眼断出？我哪儿有那本事，自从上了飞机，我就一直在观察你，只是你没发现罢了！”老者说着话，似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当中，过了许久，历经沧桑的深邃眼眸，又闪过一抹黯然神伤，“毕竟我也经历过你现在的阶段，多看几眼，还是能看出来的！”

所以……

这位老者曾经也修炼到了先天境界？！

李坏不免替老者感到惋惜，能修炼到先天境界谈何容易，最后却武功尽废，再成为一个普通人。

如果是他，他可能无法接受。

再看看老者，活的怡然自得，这份心态实在是难得。

李坏不像柳嫣然那么八卦，若是柳嫣然的话，肯定会好奇老者身上发生了什么，而后刨根问底。

“前辈，祝您一路顺风！”

李坏本以为谈话已经结束了，可是过了没一会儿，老者的声音再次传来，“先天境界有九重，大多数修炼到第九重时，就会前往灵园。灵园，那是一个寂寞的地方，有进有出的人寥寥可数，当年我就是怕再也出不来，便选择不入灵园，最终导致我一身修为全废。不过我从来没后悔过，如今我开着茶馆，每天下下棋，溜溜鸟，再不干涉江湖恩怨，活的逍遥快、活。再看看曾经与我并肩作战的同辈，不是死的死，就是进了灵园再也没出来，还不如我呢！”

李坏早就知道先天境界分为九重，而他目前不过是先天一重境界。

身后的老者，从他刚才说的那一番话来看，竟然是先天第九重！

因为只有先天第九重的武者，才会考虑是否入灵园，也只有先天第九重的武者，才有资格入灵园！

可是泱泱华夏，真正能够修炼到先天第九重境界的人，又能有几个呢？

就算当初老者没有入灵园，也没强行突破，导致武功全废，就算他一直保持先天第九重的境界，现在也必然属于屹立在巅峰的一号人物！

可惜了！

还好老者心态不错，也让李坏心里找到了一点儿安慰。

“前辈，谢谢您，如果我有幸，有朝一日也能够修炼到先天第九重，我会考虑您的建议，再慎重做出选择！”李淡淡地笑了下，“不过我资质平庸，想要修炼到先天第九重，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呢！”

李坏没回头看，不知道老者此刻用力抽了下嘴角。

一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年，就已经是先天境界，这样的资质平庸，那些几十岁的人，还在天级之内停留，岂不是白痴智障？

谦虚是优点，可谦虚过头，那就是装bi了！

“咳咳！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干什么呢？！”柳嫣然没好气地瞥了李坏一眼，看身后的老者时，却礼貌一笑。

“有吗？没有啊！”李坏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

“有，就是有，我又不瞎！”柳嫣然撇撇嘴小嘴儿，然后转头对柳湘漓说了一句差点儿让李坏吐血的话，“姐姐，你可看紧点儿姐夫，我发现姐夫最近的口味真是越来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