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胡渣,眼底的黑眼圈更是重的可怕,看上去就像是惨老了十岁。
郑以沫心里闪过一丝心疼,嗓子却是想疼的说不出话来,她沉默许久,随后手掌微微实力,回握了一下,两人一言不发,可是陆江北却将她想表达的都知晓了个遍。
“以沫,你终于醒了。”殷茵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孩子身上被棉布给裹着,很是严实,现在是夏天,房间的气温不算太低。
她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暖意,自己的孩子,她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郑以沫薄唇微抿,嗓音沙哑的可怕,再喝了点温水之后才稍微好了一点。
“孩子。”她嘴唇张了张,殷茵立刻示意,将孩子放在她的手臂间,如今以沫伤的很重,脑袋不能够轻易动弹,手臂也是骨折,还有身下刚开刀,知道她没有力气抱小团。
“他叫小团,以沫,我取得名字可还行?”殷茵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以沫昏迷了整整七八日,她不忍心再看着这样的孩子不闻不问。月嫂再好有什么用,不是自己的人,毕竟没有那么的仔细。
郑以沫初醒,脑中有些混乱,却瞬间就捕捉到她话中的含意,她双眸紧闭,便是知晓了陆江北为什么会这么做。
在她愣神的时候,外面的护士已经进来,虽然想要让陆江北离得远一点,可是看了他满脸的冰霜,张了张口,还是闭嘴。
冰冷的仪器在她身上来回检查,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右手根本毫无感觉,倒像是没了意识一般,上面插着许多的输液线,看着甚是吓人。
“恭喜陆夫人……身体已经没了大碍,只不过要是又觉得脑袋混账难受的时候,一定要及时通知护士,这脑震荡并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医生长话短说,知晓病人经不得打扰,随后和殷茵多加叮嘱。
殷茵将他们送了出去,整个病房的都松了一口气。
郑以沫脸上有了一点气色,想对陆江北生气,气他为何如此的无视自己的孩子,却又气自己当时竟然还因为拿点东西怀疑他?
这么多天的时间过去了,想必他也查到消息,郑以沫心底一寒,随后才颤巍巍的松开了手。
“扶我起来。”她声音沙哑,坐着难免有些难以说话,并且她也不想躺着说话。
殷茵在她身后垫了个靠背,“少说点,以沫现在才苏醒经不得刺激。”她眼神有着埋怨,却是对着陆江北很是不满。
一旁的男人丝毫没有反应,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手却又将她握在了手中。短短几日,他消瘦的比床上的人还厉害。
“陆江北,我都听到了。”郑以沫半靠着,刚才有点强行坐起差点撕扯到了腹部的伤口,顿时脸上有着些许的冷汗。
陆江北没有说话,只是双眼盯着她,让以沫浑身都不自在,房间里的空调开得不低,很是合适窗外还留着一道小窗口,能够闻到外面淡淡的花香。
“我听到你说,若是我再不醒来,你就让我们的孩子都活不下去。”郑以沫甚至都被气笑了,她在气陆江北生气起来竟然是如此的孩子气,拿一个刚出世的孩子来撒气。
她眼底有着埋怨,最后都通通的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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