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萌萌还在解题，听他那么一说，想到自己今天对他不理不睬的，似乎的确有些过分。

其实，他也没做错什么，就是把两人的关系，坦坦荡荡地说出来了而已。

"这道题的答案，”她指了指去年数学高考卷上的倒数第二道大题，“我不大能理解。”

于修谨看了下那道题，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亲一下，我就教你。”

沈萌萌无语地瞧了他一眼，默默把试卷收了回去。

“算了，反正去年考过了，今年也不一定会出这道题。”

于修谨垂下手，恹恹地趴在桌上，“难道你的生理期又来了?”

怎么今天怪怪的?

他还是比较喜欢那个软萌软萌的她啊。

“不是！”

临近放学的时候，程棋走到于修谨的桌边，敲了敲他的桌子。

“修谨，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消息，你怎么回都不回一下？”

于修谨懒洋洋地看着他，“怎么了？”

“方璐姐好不容易回国了，大家都说今晚要在摘星楼设宴，给她接风洗尘。”

方璐？听到这个名字，沈萌萌怔愣了下。

程棋和于修谨，早就认识这个新来的物理老师了？

于修谨无聊地转着手里的那支笔，像是在思索去还是不去。

“你们，跟方老师很熟？”沈萌萌忍不住好奇。

“嗯，大家算是一块儿长大的，”程棋说着，突然神秘兮兮地低声道，“修谨以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