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犀走到他面前，定定看着他，就在他以为纪灵犀会不会像电影里那样直接来个宣布主权的霸道吻时，纪灵犀说话了——

他问：“你胸怎么来的？是不是塞了馒头苹果？”

傅天佑：“……”

小秋：“……”

急吼吼赶过来就想的一堵爱豆风华的风袖直接脚下一踉跄，摔了个狗啃泥。

……

好容易给风袖上好药，她这当事人还处于震惊之中。

小秋担心问：“风袖太太，你还好吧？”

风袖点头到一半又疯狂摇头：“不好不好不好我一点都不好！”

虽然老早就知道自己粉的偶像是个什么性子，但今天这一出还是刷新了她的三观，她这会儿就想哐哐撞大墙好让自己忘掉听见的那一句“馒头苹果”。

纪灵犀都给她整无语了，翻个白眼道：“我就好奇一下怎么了，以前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的？”

“你那是三十年前了吧？！”风袖都顾不上粉丝形象了，“现在哪个反串的还拿苹果馒头，古装剧苹果兜得住吗，馒头不会掉吗？”

傅天佑：“……”讲道理，风袖太太你不准纪灵犀说就罢了，干嘛自己又瞎瘠薄纠结？

然后风袖就被王重给拎走了，让她不要妨碍他们剧组拍戏。

两人拍摄前，纪灵犀还小声说：“我真就只是好奇问一下。”

傅天佑无语，但还是给他解释了：“做了倒模，就是一种化妆技术，晚点你可以网上搜搜看。”

“噢……”

王重在那头催促：“你俩聊完没，什么时候了还聊，还拍不拍了？”

纪灵犀扬声回：“老王，反正你收工也没人等，急什么？”

王重：“……”

紧接着，纪灵犀就为他的嘴欠付出了“代价”。

进组才拍戏两天，王重便宛如王扒皮附身，开始进行疯狂压榨，然后全剧组工作人员当面不说，背后偷偷谴责起王扒皮导演来，整个剧组神气活现，鸡飞狗跳。

……

等瞿默和卓文彦过来时剧组画风已经彻底歪掉，好在两人一个在《青丝录》里有合作，一个在《深渊Ⅰ》蹲了个把月，早已习惯有纪灵犀所在剧组画风，融入进去还是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