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玛抬眼看她,似乎有些迷茫。
若是以前,徐思思是断然说不出这样的话的,但是和叶鸣在悬崖底下经历了一遭,她现在自诩为也是个有感情经历的人了,对付苏玛这种单纯的人更是有了优越感,说起感情头头是道:
“你还不知道白潇在我们面前是什么样吧。他啊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冰块。从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没有主动和我们搭过话。在沛城的时候,有一个美得倾国倾城的花魁过街,他都不曾多看一眼,我们都怀疑他对女子毫无兴趣。”
苏玛似乎想象到百里骁冷漠的样子,不由得抿唇一笑
徐思思凑过来,调侃一笑:”昨天晚上我是第一次看见他那么担心,眉头拧着恨不得把你直接塞进客栈里。你没看见他把那个采花贼打个半死吗?我猜那是气狠了,叶鸣都不会下手那么狠......”
她说话带着三分笑意,五分调侃。却也有理有据。
苏玛瞳孔一颤,似乎在理智和感情之间挣扎,眸中变幻不定。
微风袭来,一只喜鹊扑扇着翅膀落在枝头,高兴地蹦了蹦,却发出粗哑的似乌鸦一般的叫声。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得意洋洋、摇头晃脑。
苏玛的视线似乎是无意识地一移,那喜鹊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惊叫着跑开了。
慌忙之中,留下几根羽毛。
半晌,苏玛摇头一笑,表示徐思思是想多了,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并没有特别的关系。
徐思思见苏玛还要“嘴硬”,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不满地哼了哼。还想再说,突然身后有人唤道:
“小梨。”
那声音低沉,虽不大,却如晨钟暮鼓,顿时让陈思思浑身一震。
她转过身来,看见百里骁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看过来。那视线虽然没有落到她身上,却让她不寒而栗。她看了一眼苏玛,莫名觉得自己碍眼,于是向后退了一步。
苏玛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挥了挥手。
百里骁道:“吃早饭。”
苏玛将草料放下,拍了拍手上的灰,招呼徐思思一起回去。
她拎着裙摆上前,衣袂翩跹,腰上铃铛作响。晨光中,仿佛要融入这片暖黄里。
恍惚中,似乎与一个蹦蹦跳跳的灰衣身影重合。徐思思晃了晃头,暗笑自己一大早就发什么癔症。
*
几人刚吃过早饭,门外就有人惊慌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又死了一个!”
“谁?谁死了!?”
“四象剑派的掌门凌泰!不出三招就被一剑穿胸......”那人惊慌地答。
顿时,大厅里一片哗然。四象剑派是所有门派里剑法最高深的门派,而四象剑派的掌门代表什么?代表着剑法天下第一!若是凌泰都死了,还有谁能挡得住这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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