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夏露和其他进入复赛的四人一起走远,贺狰面色不太好:“你又想弄什么花样?”
“要玩就玩个大的嘛。”戚流云不怕死地凑过来,拍拍贺狰的肩,“加油。”
夏露被领着进入休息室,推门一看,只见空荡的房间内摆了四张椅子,房屋中间用朱砂画着一个巨大的阵法图,看起来颇为诡异。
入围第二轮决赛的其他三个人已经在椅子上坐好了,很可惜,黄天赐那活宝第一轮就被刷下去了,正在他的布偶猫饲主面前唉声叹气呢。
空荡的屋里除了夏露和俞皓外,还有两个姑娘。其中一个女孩子大概十八九岁,个子矮矮小小,一头柔软的浅栗色鬈发,穿着一身绣着松鹤的蓝白色国风洛丽塔裙子,配小皮鞋和兔子挎包,像个洋娃娃似的,率先和大家打招呼:“你们好,我叫唐绵,是草食性幼儿园园长的结缘者。”
“那只兔子?”另一个二十多岁戴着眼镜的女生问道。
“嗯嗯!她原身是只美国长毛垂耳兔,特别特别萌。”唐绵的声音很甜很软,又问眼镜女生,“你呢?”
“我叫张思遥,是小白的结缘者。”戴眼镜的女生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短裤,不修边幅,大半张脸挡在厚厚的镜片下,笑着说,“理科僧一个,现在跟着导师搞临床生物化学。”
“小白?”众人疑惑。
张思遥大咧咧道:“哈哈,就是瀚白啦!鳞羽类幼儿园的园长,我们刚搬过来住。”
……那个俊秀高冷的蛟龙少年?
“他很帅唉!”唐绵两眼一亮,说,“你们怎么结缘的?”
“我啊是从小就喜欢爬宠,大三那年去外婆家避暑,上山捡蘑菇时看到条受伤的大白蛇挂在树上,就带回家了。那时候我还纳闷呢,怎么蛇脑袋上还长角的,结果养了小半年小白伤好了,就趁我喂食的时候突然咬了我一口,从窗户溜走了,再也没回来。”
张思遥将手背上的牙印给大家看,抑扬顿挫地说:“我以为我死定了,一边打120一边趴在桌上哭着写遗书,结果去医院一检查,啥事也没有,那一口根本没毒。又过了一年吧,到了春天,有个神仙一样的少年敲了我家的门铃,指着我手上的牙印说要和我结缘,哈哈哈哈笑死我!我以为结缘是结婚的意思,就问他‘你成年了没有啊,我可不和未成年的弟弟谈恋爱’,你们猜他怎么回答?他说他不多不少刚好四百岁了哈哈哈哈嗝!”
大概自己也觉得这段经历又狗血又戏剧,张思遥笑到打嗝。
夏露说:“这故事好像十分耳熟。”
俞皓表示赞同:“性转版《白男子传奇》。”
唐绵:“年下啊……”
小柔叩门进来的时候,屋里的四个人已经混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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