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越道:“皇上为了一个女人,就要将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朕没有大包大揽,朕说的实话,你们一定很奇怪,朕为何要康嫔写这样一份血书是么……既然你们一定要朕打自己的脸,那好,朕告诉你们便是。
朕与宁妃闹了点矛盾,宁妃不理朕,朕就想寻个办法吓唬吓唬她,朕找到康嫔,让她写这样一份血书,来好好的吓一吓宁妃,朕想着,宁妃害怕了自然而然就会服软。
可朕没想到,宁妃性子太倔,朕将血书送去宁妃面前,她却脖子一扬给朕说,她没干过的事她不承认,要朕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要头一颗,要命一条,反正打死她,她是不会求朕的。”
顿了顿,北冥彻又道:“本来嘛,朕不过开了个玩笑,结果你们大家都给当真了,没办法,朕就将此事一头压了,哪料过了这么久,你们非要朕将此事再摆到明面上来说,血书的起因,不过是朕与宁妃闹的一点点矛盾,却叫你们这些人当成个事的揪住不放手,还给朕弄出来一堆那么多的宁妃祸国罪证,朕还真是挺意外。”
被扒去官服、摘掉顶戴的一帮官员们的老脸,全部成了猪肝色,丁越浑身冷汗流不停:“那皇上可否说说,康嫔娘娘为何自缢,难不成是皇上让她写了血书,再逼着康嫔自缢?”
“提起康嫔朕就来气,朕不过让她写一份血书,帮着朕吓吓宁妃,她到好,留下一份血书然后上吊,将此事故意给弄成了铁案,恐怕她也是料定朕,不会将自己干下的幼稚之事拿出来说道,才故意上吊的吧,用自裁的方式狠罢朕一道,丁越呀丁越,你还真是养了一个好女儿。”
北冥彻实有狠踹丁越一脚的心思,忍了又忍,才忍住了一脚踢出,“朕要不是念着你丁越的功劳,和记着康嫔侍奉朕身边多年,岂会将她以嫔的礼制葬入皇陵,你知不知道朕有多么的想将她丢到乱葬岗去。”北冥彻吼道。
丁越瘫在地,怎么会这样?
按皇上这说法,他们这些人,这回可就是钻到了皇上的圈套里头来。
想清楚这是个圈套,丁越已经没多余脑力再去思考血书到底是如何来的,无论它怎么来的,皇上现借血书卸磨杀驴是真的!
与丁越同样瘫在地的其他官员们,其中还有脑袋比较清醒的,有人立马朝北冥彻叩头:“皇上明察,臣受了小人蛊惑,才信了宁妃娘娘祸国,还请皇上明察!”
“哦,王大人是受小人蛊惑?朕收到的那些罪证里,你给朕呈了不少宁妃买官卖官的文书呢,那些东西,难不成都是你嘴里的小人,硬塞给你?”
“皇上,您听臣说……”
“行了,朕不想再听你们任何人多说一句,一件子无须有的事,都被你们能找出这么多证据来,你再给朕说,恐怕还得有什么东西冒出来,那些脏东西,朕任何一样都不想再看。”北冥彻对殿中侍卫下令:“将他们全部押下去关进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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