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不生变故便罢,一旦生变,化整为零的这三万人就可以与京城里头的三万人里应外合的狠狠打击皇后,京城打起来,南崖剩下的四万人会从外边时刻关注,这时候有谁从背后捅刀子,那么南崖剩下的这四万人就派上了用。
北冥彻又询问李延翁,自己离宫的这些日子宫中如何。
李延翁时时能接到宫里送出的信,他说:“宫中已乱的不成样,皇上,您得尽快回去,您离宫到现在,前前后后过了差不多将近两月,您得尽快回宫掌握朝局,再耽误下去老臣怕……”
北冥彻执桌上酒壶给杯里满上,端酒一饮而尽道:“再等等,若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解决掉这场麻烦,朕不想费任何一兵一卒。”
“还等?皇上,老臣可否斗胆问一句,您到底在等什么,皇后放出风声说,皇上小住坪山归期未定,臣猜皇后必然是因没有拿到您的传位圣旨,才放出这样的风声,现已经过了这么久,臣就怕皇后弄来假的诏书。”
“李大人,朕都已经活过来,你还怕什么?”
“皇上活过来了没错,可一旦三皇子被皇后推上皇位,那时候您这个皇上,真的恐怕都会变成假。”
北冥彻再给自己满上一杯,饮过他说:“李大人,皇后若有本事推那个逆子上位,她早已经推了上去,都过了快两月她还没动静,这说明她想伪造诏书也伪造不了……你就不想想这是什么原因么?”
这问题李延翁早想过,他也挺奇怪,要说伪造诏书,这压根不是什么难事,模仿皇上笔迹写下圣旨,盖了国玺、帝印,这份诏书假的也是真,却过去这么久,到现在没听得皇后那里有动静,皇后一直这么拖着,难道她就不怕夜长梦多?
“父皇,莫非这中间有什么曲折不成?”天成此刻所想,与李延翁无异。
“她想伪造诏书,必须得先伪造国玺和帝印,没有这两样东西,她就算弄到‘朕的手书’也是废纸一张。”
“皇上的意思是,皇后手里没有国玺和帝印?皇上当着百官面将这两样东西交到皇后手上,当日臣与一众官员都看着,皇上怎说,皇后手里没这两样东西?”
北冥彻呵呵笑,“李大人,朕得感谢你将女儿嫁给朕,若非俏儿,朕也不会一老早的就知道自己被皇后控制,是俏儿给朕提前通气,朕才晓得了皇后狼子野心,从皇后对朕下手那一刻,朕提前给她来了个釜底抽薪,朕虽受着皇后控制,但一切都在朕的掌握里,不要急,要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朕这个皇帝就白瞎了。”
此番话李大人听懂,因女儿,皇上才会于最初之时就做了部署,但李延翁甚是不明,女儿又是如何提前察觉到皇上被皇后所控?
捋不捋得通透这一点李延翁不在意,他知道,这次能助皇上平安脱险,女儿的将来定能愈加风光,“既然皇上已安排好一切,那老臣听皇上的,就再等等。”
北冥彻吩咐天成取来纸笔,他写下一份信,将写好的信装进特制的竹筒里,李延翁捉来专用信鸽,由信鸽带那封书信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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