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怀娴讷讷道:“没想到孩子来得这样突然……”
程博东淡淡说:“那这件事就改日再谈吧,有孩子,我长姐也更容易心软一些。齐王妃,我送您回去吧。”
施怀娴无法,只能点头答应。
程瑶棠生了个男孩子,在取名上,江王爷和程王爷足足吵了三天,程瑶棠无可奈何之下,干脆各用一个字,唤做江承宜。
陛下仍中毒未醒,不好办喜事。不过程瑶棠也不在意,一家人热闹一顿饭的功夫也就够了。
江承宜出生,江世子全然不知,和北国大军打得如火如荼,送来的书信里,全是自吹自擂。
见他仍有这样的兴致,程瑶棠反而放下心来,知道江然定是有十足把握。
心情渐渐变好的程瑶棠,也不再那样冷漠,江世子也才跟着高兴起来。
得知太后病逝后,江然在最新的一封书信里,问起了永晋帝的身体情况。
程瑶棠有些意外,但很快就想到,似乎江然和她说过上一世,永晋帝病重过一段时间。
难道这一世,永晋帝仍无法逃过这个劫难吗?
于是程瑶棠将永晋帝中毒的事情告诉了江然,就等江然如何回信。
这日从宫里回来,江王爷面色凝重,提起陛下,“太医说,陛下的毒难以解开,恐怕有醒不过来的可能。”
江照皱眉,“究竟是什么人下此毒手?”
江王爷沉声说:“最有可能的,便是在两位皇子之间。陛下中毒前,见到的是五皇子,但论起心计,齐王又要比五皇子更深沉。可证据不足,也无法确定。”
程瑶棠想了想,说:“但如今两位皇子在朝中的根基不算稳,此时让陛下中毒不醒,对他们来说,也无用呀。”
揣测只能是揣测,在没有切实的证据面前,什么都是空谈。
江然回过信,却只是简单嘱咐几句注意安危的话而已,并没有多说什么。越是这样,程瑶棠越怀疑江然知道什么,但他不说,应当是另有主意。她也就不再多问。
周元礼和周元昊尽管相争,江程两家只站中立,低调行事。
于是长安内所有的目光,全凝聚在这两位皇子身上。
春去秋来,漆黑的夜空上悬挂一轮圆月,这样的天气正好,很凉爽。
自永晋帝中毒昏迷不醒后,所有的节日几乎都停下来不办,但今年的中秋节,在周元礼的坚持下,举行了。
程瑶棠坐在院子内,接过丹华递来的桂花茶,慢悠悠饮一口。
丹华嘟哝道:“也不知道齐王打的什么主意,县主你称病不去正好,省得烦心。”
“就按着如今的形势来看,屡屡是齐王占上风,他也越发有恃无恐了。”程瑶棠摇摇头,“否则,以他以往的性子,哪里敢这么做。”
只可惜,周元锐始终是个不成器的,便是背后有靠山也奈何不过周元礼。
渐渐的,周元礼已经压他一头了。今日中秋宴,周元锐就算再不满他自作主张非要举办,也只能暗自恨恨咬牙罢了。
“娘亲,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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