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丧失了很多能力。
它不能再让她消沉抑郁,也不能再让她失去对生活的热情憧憬。
痛就痛吧。
她会痛着展开新生活,静静等待时间将所有痕迹都抹去。
或许很久很久以后,阮斐再想起裴渡之,她能很坦然地笑着同别人说:那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他很优秀,我曾天真的以为我能与他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
仅此而已。
这些天,阮斐收到不少朋友老师的简讯邮件,全是问候。
懒懒躺在床上,阮斐耐心地一条条进行回复。
对方简短,她便简短。
对方情深意切,她便意切情深。
可看到裴家封的一连串消息时,阮斐却不知该如何处理了。
定定望着屏幕,阮斐干脆将手机塞到枕下。
陈兰诺正坐在旁边追花美男偶像剧,她嘴里啃着个大苹果,咬得“嘎啦嘎啦”响。
阮斐无聊地瞄了眼,没兴趣说:“你下次有空,去趟我学校,帮我带些复习资料来吧。”
陈兰诺:……
她偷偷撇了下嘴,对学霸表示不屑的敬畏。
笃笃——
敲门声忽然在此刻响起。
陈兰诺很有自觉,她丢下手机,握着半粒苹果起身小跑:“我去开门。”
然后空气陡然陷入奇怪的沉寂。
阮斐等了片刻,抬眸问:“谁?怎么没声?”
陈兰诺怔怔“啊”了声,她转头回阮斐:“门外那个,好像是那个裴渡之。”陈兰诺忽然犯傻,虽然她已经压低了嗓音,“阮斐,你要让他进来吗?”
阮斐:……
多亏陈兰诺这出插科打诨,阮斐来不及惊讶,更来不及扭捏或是伤感。
她非常理性地点点头,示意陈兰诺放行。
话刚出口,陈兰诺其实就意识到了这个行为有多傻缺,她满面通红地往后退,让捧着新鲜花束与果篮的清隽男人进入病房。
虽然常听阮斐提起裴渡之,但陈兰诺只远远看过他一眼。
这次近距离见面,该怎么说呢?
陈兰诺忽然理解阮斐为何会沦陷。
这是个一眼望去就能感受到魅力的男人。并不是那种毫不掩饰散发着荷尔蒙的魅力,而是低调的沉稳的淡雅的,像湖泊般拥有包容力的魅力。
裴渡之并未露出任何不悦,他向陈兰诺略一颔首,视线便匆匆投向病榻之上的阮斐。
鸦黑长发披散在她肩头,衬得她面色莹白,有种病态脆弱的感觉。
她正看着他。
目光像红色丝线,一点点将他悬着的心箍紧。
裴渡之再没有闪躲,他坦然地观察阮斐,眼睛望向她额头的白色纱布:“严重吗?”
阮斐跟着他眸光,抬手轻触额头,摇头说:“不严重,就缝了几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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