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源的事情,你真的不问了!?”
丁荃的眼神动了动,藏在袖子里的一双拳头紧握着,难得修剪一次的指甲都要嵌到肉里,可是她依旧语气平淡,波澜不惊:“师傅不是说这门婚事动不了了么,我想……景源哥哥会对我好的。”
白氏疑惑的看着他,好半天才道:“你能想明白,那最好不过了。”
丁荃再没说什么,快步进了房间。
四平一脸愧疚的守在边上,正安恨不得能吃了四平。
什么高手嘛!骗子!
公子从小到大从未受过这么严重的伤,这要怎么向伯爷交代啊!
见到丁荃进来,正安的心情更复杂。
站在护主的角度上,他恨不得把她一并吃了!每次都是她,才让公子不按常理出牌,将他这朵解语花的尊严羞辱的体无完肤!
可站在公子的角度……
哎,这个姑娘可真难求……
“秦、秦大人好点了吗!?”
四平的声音不咸不淡:“方才醒了,这会儿睡了。”
四平的话音刚落,一个略显虚弱的声音响起:“阿荃?”
丁荃没有走进去,就站在远远地地方摆摆手:“我我不是来打扰你的,我就是来看看,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你都没走过来瞧瞧我,怎么会知道我没事。”
四平叹了一口气。
得,是他们该滚蛋的时候了……
见到四平等人出去,丁荃才走了过去。
秦泽退了外衣,身上这身里衣还没换下来,为了包扎治疗伤口,受伤的地方衣裳被剪开,能看到缠绕着的绷带。屋里面很暖,秦泽披着厚厚的狐裘披风,被子只轻轻地搭在腰腹之下。
被血侵染的绷带着实扎眼。
见丁荃总是盯着自己的伤口,秦泽不动声色的将被子往上拉,遮住了腰腹的位置。
“你别动!”丁荃紧张的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又把被子拉下来:“现在伤口刚刚包扎好,要观察出血量,若是有出血不止的现象就更糟糕了,屋里很暖,你不用怕着凉。”
秦泽红润的唇瓣又白又干:“这都几更天了,你怎么还乱跑。”
丁荃帮他重新盖好被子,动作慢慢的缓了下来:“你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今夜是怎么都睡不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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