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能帮忙。”

史蒂夫低着头没动。

西里尔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踹了他小腿一脚，史蒂夫不痛，穿着拖鞋的西里尔倒觉得脚趾快折了。

“你们想到这个法子了吧，你过来试探我来着。”西里尔觉得有些窝火。

史蒂夫忙解释，“西里尔，是这样的，你的能力确实能提供很大的帮助，但是我觉得你可能不太愿意……”所以才让西里尔主动开口提出来。

“这主意谁出的？”

“我自己想的。”毕竟他还算了解西里尔，虽然有些小脾气，但在大局上还是把三观摆得很正。

“既然你觉得我不愿意还故意出这样的主意做什么。”西里尔不是不能懂，但是这种小套路，有时候是情趣，有时候却觉得有些烦躁。

他不是不能帮忙，其实史蒂夫这也算不上欺骗，可他就是觉得烦躁。

“史蒂夫，我问你，若是让你在救民众和救我之间你选谁？”

这个问题在史蒂夫心里的棘手程度不亚于“我和你妈落水了你救谁”。

史蒂夫倒是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西里尔就因为这样的原因死过一次，他自然很介意这个话题。

“我有伙伴，不会面临你在哥谭那样的情况。”

“那若是让你选择的人是我和复仇者联盟呢？你怎么抉择？”

“我选择复仇者联盟，然后我去陪你。”

忠孝两难全，停——不是所有事都有两全的法子，一定要牺牲的话他情愿是自己牺牲。复仇者联盟那么多人，各自负担着责任，他只能……

“可是我不想死啊。”

史蒂夫一时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