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立马握住她的手,“你打自己做什么?”
温辛吸了一下鼻子,“我觉得自己好没用,什么能力都没有。”
容玉被她正儿八经的样子给逗笑了,握着她的两只手,抬头凝视着她宽慰道:“你才多点大,总需要时间来慢慢长大,将来,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可我觉得自己很普通啊,成绩还很烂。”
“所以,你要好好学习,东云不是你的末班车,哈佛剑桥哥伦比亚这些才是。”
“你在逗我吗?”
“温辛我是说真的,出国留学开阔眼界,学习西方先进的思想理念,学成归来之后拿着名牌大学的知识和阅历,能说服更多人。”
温辛从来没想过这些,容玉这么一提,确实。
另一边,傅斯城蓦地睁开眼,刚刚做了场噩梦,仍有些心有余悸。
“城哥!你醒了。”阿树和阿木一起围到了床边。
傅斯城手撑着坐起,黑眸在两人身后转了转,低哑暗沉的声音响起,“她呢?”
阿树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他回:“她没跟你过来。”
闻言,傅斯城侧头看了一眼床头柜,拔了花瓶里的花抬手就扔,阿树和阿木凌乱地一人接了一半,重新插进了花瓶里。
傅斯城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城哥,注意伤。”阿树见状苦口婆心地告诫他。
不说话还好,他一说傅斯城就更气了,他又拿起床头柜上的东西正准备扔——
一看竟然是个电话。
他转手塞进阿树的怀里。
“给她打电话,把她叫过来。”
阿树看着电话,对方情绪波动较诡异,最好还是顺着比较好。
于是他接过电话,给温辛打了过去。
傅斯城两只手架在腿上,余光盯着他。
过了一会儿——
“城哥,没人接啊。”
傅斯城回头拿过身后的枕头,又扔了出去。
幸好被阿木眼疾手快地接住,拍了两下放回了床上。
动作过大拉扯到了伤口,傅斯城捂着胸口,额头疼的直冒汗。
“找到她!”他扬声道。
“是是是。”
阿树阿木把危险易碎的东西都撤离了傅斯城,接着便开始吩咐底下的人去找。
一刻钟后——
阿树:“人找到了,在,在……”
“不会说话了?”傅斯城皱眉。
阿树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在容玉心理诊所。”
阿树都伸手准备接东西,谁知道傅斯城只是捂着自己的胸口,连说了三声“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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