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的确是如李老所言，她妈妈未婚先孕，才有了她。

“就算是这样，我妈妈去世之前你应该收到消息，为什么不能去看她最后一眼？”

夏安宁想到当初李诗曼离开这个世界时眼神中流露出的伤痛，心里忍不住抽搐。眼眶中渐渐变得有些湿润，她盯着李老。

“我当时在国外，等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诗曼已经去世了，我去过她的墓地，这点李嫂知道。”

李老有多疼爱李诗曼，夏安宁完全无法想象。

“我妈妈病了一个多月才去世，就算你当时身在国外，那之前呢？”

“之前我完全没收到消息。”李老转身过去，仰头，“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不联系你吗？因为我愧对你妈妈，也愧对你。”

“你真的以为我老糊涂看不出老大和老二做的那些事？你在娱乐圈的一举一动，包括桑雅和天林之间发生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只是我已经痛失一次，不想再痛失第二次。”

“当年老大和老二去找诗曼后，我就能猜到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但我并没做任何事，因为你妈妈已经和我断绝父女关系。”

李老仿佛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他盯着前方，眼底的悲伤流露，“当初你外婆难产，生下你妈妈后就离开，临终之前嘱咐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妈妈，所以我偏心，加上你妈妈的确很优秀，从小到大几乎不用我操心，所以老大和老二嫉妒这点我能理解，但有失必有得这点我同样知道，温室的花朵易折断，只有经历过事情，才能真的成熟。”

“你妈妈是如此，你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