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那天他出现在余妃公寓进去不到十分钟，时谦竟然自己拿着钥匙开门，虽然时谦跟他解释过是因为余妃经纪人的原因所以有备用钥匙，但现在转念一想，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没错，是他。”余妃没有半分其他神色，除了眼神充满复杂，“发生关系那晚就是你拒绝我的那天，我因为喝醉酒所以和他就这样发生了关系，只是让我自己都可笑的是，我从始至终都把他当做了你。”

“这一点你有权利知道。”

贺辰的神色变得有些复杂，良久，他嗓音沉沉道，“那你对他现在是什么看法？”

“之前挺恨他的，不过后来转念一想也没那么恨了，毕竟这件事也有我的原因。”余妃并没有告诉贺辰她还被时谦强了一次，是因为她觉得一次和两次没区别。

加上她暂时也没想过要答应贺辰的交往，所有的一切都存在犹豫。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贺辰的嗓音除了夹杂一丝沉重还带着紧张，他的眼神更是一瞬不瞬看着余妃，“那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

“贺辰，其实你如果有任何情绪或许我会认为你不介意，可你两次都回答的这么干脆，我就怀疑了。”

余妃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她是怀疑可也知道她完全没有被贺辰利用的价值甚至为了她贺辰宁愿放弃贺氏继承人的身份，种种原因都说不通，所以她才犹豫不决。

“……”贺辰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的眸色带着忧伤望向窗外，“我以为我们相处三年你已经足够了解我，我性格向来直接干脆这点你也很清楚，相当于这件事我只是想把他简化甚至不想提起是为了不想影响以后的生活，把这件事尽快忘记对你而言也是一件好事，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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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一句，高考结束了吗？

如果结束了，是不是书评区也应该出现你们的身影，比如……冒泡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