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儿子掖了掖被子。
尤浅将床上,自己随手扔在什么的私人衣物放到抽屉里,稍微整理了一下床铺,然后才转身,欲要离开。
眼睛不经意瞟到旁边的梳妆镜。
尤浅倏地停下脚步,紧紧盯着镜子中的那个人,她满面潮红,娇羞可人,陌生得让尤浅觉得既害羞,又感觉到由衷的害怕。
一阵恐慌袭击全身……
尤浅怔怔的发了一会儿呆。
所以,她突然认识到一个血淋淋的事实就是宋知城对她的吸引力,依旧是那么的致命……
如果不是因为经期未完,刚才的一切肯定是水到渠成了……
明明已经决定,要跟他划开界线,除了儿子,所有的一切都不要再有关系的。誓言历历在目,才几天就自己打破了。
浴室里,水声潺潺……
尤浅颤了颤,攥紧手心,退出了卧室。
大概二十几分钟后,宋知城才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犹滴着水珠,下腹随意裹着浴巾,在卧室没见到尤浅,于是转身来到客厅。
尤浅坐在沙发上,听到声响时,马上抬眸去看他。
宋知城抿紧嘴,凉水让他的薄唇微微泛着白,脸紧紧绷着,显然情绪极度的不佳。
他一靠近她,那股沐浴乳的清香扑鼻而来,这中间,夹着一丝丝极淡极淡的腥味儿,这个味道很显然是……
尤浅嘴角微翘。
见到她的了然的表情,宋知城黑眸一沉,他整个人极不自在,非常别扭地看着她,半响才似恼似羞地道:“还不是怪你,干嘛不告诉我?”
尤浅勾起唇角,轻轻地说:“你问了吗?”而且,自己正在经期,宋知城肯定知道啊,若不是他自己精虫上脑,怎么将自己弄得这样狼狈?
尤浅轻飘飘地斜了一眼宋知城泛白的唇角,那张往日总是很有光泽的性感薄唇,此刻因为泡久了冷水而蜕着白皮……
啧啧……
尤浅承认自己幸灾乐祸了。
谁让宋知城总是仗着体力强,欺负她?
宋知城如黑曜石般的星眸,微微眯起,所以,看到自己这样失常,她很高兴吗?
算了。
谁她高兴吧。
宋知城略微郁闷后,随即跟着坐到沙发上。
尤浅瞟了下时间,已经凌晨,这个时间,早该睡觉,她没有再迟疑,直接开口道:“宋知城,因为你是滚滚的爸爸,所以我一直不想跟你闹得太僵。”
宋知城搭在沙发上的手指一顿,黑眸瞬间沉下去。
尤浅停顿一会儿,抬眸直视他:“所以,我们应该要保持适当的距离。”像今天这样越过界限的行为,是绝对不能再允许的。
宋知城脸紧紧绷着,喘息声渐渐加重,显然是很不高兴的,半响才扯开嘴角,凉凉地问:“距离?怎样的距离是适当?”
尤浅垂眸道:“我们一起抚养滚滚长大,除了孩子,我们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
宋知城嗤笑一声:“互不干涉?再不干涉,也睡了那么多年?一句话就想互不干涉?别告诉我你当初对我没有任何反应……或者,除了我,你想要哪个男人?”
尤浅无视他的冷笑,话已至此,相信他明白,于是她站起身,说:“你早点睡吧。”
刚抬脚,宋知城倏地将她拽住,强行扯进怀里,冷着脸道:“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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