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城稍微抬头,问:“我没做到吗?”
尤浅皱眉:“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她说的是给她时间,给她空间,让她静静的思考一下,可是宋知城呢?不只是霸占了她的那所房子的每一个空间,还总是这样不顾她的意愿做哪些事……
宋知城如此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理解她说的话?
所以,他是故意的吧?
宋知城闷哼一声,说:“我说了,只是抱着你,什么也不做。”
尤浅嗫嚅了下,说:“可是,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一直以来,宋知城给她的感觉是什么?是她这个人的作用,只是满足他的需求而已。平时冷言冷语的一个人,只有上了床,才会稍微温声细语些。
这算什么呀?
尤浅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气得不行。
她的话音刚落,宋知城的身体微微一僵,半会儿,他没有松开尤浅,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眸子盯着她,薄唇张开,道:“浅浅,你听着。”
尤浅睁着双眼,就想看他能说出什么来。
宋知城眸光温和,定定地看着她,说:“我给你时间慢慢思考,但是这段时间内,我们不能真正的分离,所以我不会给你空间。”换言之,就是他不会放她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尤浅听了,气闷不已。
宋知城突然放开她,给她盖好被子,说:“睡觉吧。”
尤浅恼火说:“宋知城,你混蛋。”
宋知城连着被褥一起将她揽入怀里,轻声问:“生气了吗?”
尤浅:“当然,换你你能不生气?”
宋知城嗓音闷闷的,说:“你可以对我生气,可以发脾气,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唯有一样不可以,就是我刚才说的,我不接受我们分开,任何形式的分开,分开住,分床睡……都算是分开的一种。”
尤浅听了,略无语,无言的同时,心口突然猛跳,一股悸动的感觉,占满了胸腔内。
宋知城伸手,摸摸她的脸,说:“睡觉吧,明天我们要去看花花。”
但是第二天,他们预定的行程,不得不停止。
因为滚滚生病了。
可能是昨天夜里踢被子,导致突然发起高烧,而滚滚的两位爸妈粗心了,没有看护好。
尤浅自责的不得了。
昨晚,尤浅把儿子放在中间,后来宋知城耍赖,跟她躺在一块,而小家伙自己睡在一边,床很宽,尤浅睡着后一夜没醒。估计宋知城也是一样。
滚滚半夜没有哭叫没有饿醒要喝奶,一直睡得很熟,尤浅在儿子睡前,喂他喝了一瓶奶,两个人都以为小家伙肚子不饿呢。
看着高烧不退,小脸红彤彤,没精打采的小胖墩,尤浅很心疼,眼泪都跟着掉出来了,着急地问医生:“梁医生,滚滚这样,什么时候能退烧?”
梁医生是宋家的家庭医生,医术高超,闻言,就说:“太太,你不用担心,小孩子发烧是正常的,每一个孩子成长时都不可避免要发烧……”
梁医生耐心的解释,让尤浅的心稍微放宽了些。
但是……
尤浅问:“怎么过去两个钟头了,他的体温还没有下降呀?是不是身体哪儿有问题没有检查出来了呢?”
梁医生当即道:“不可能的,少爷的身体早就恢复了,不可能影响到小少爷。”
尤浅一愣,半响,问:“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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