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怎么能这么说呢。”陈梦雷也是服了三爷的逻辑,“人家姓什么,三贝勒你又姓什么,怎能一概而论。”
“与我同姓者多了去了。”拼死拼活的挣爵位来有甚用,人家想撸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倒不如白花花的银子来得实在。
这无理取闹的,陈梦雷就差点没给气死,觉得这个老师也是没法当了,一气之下就给回到了康熙那儿。
康熙一时也是好奇非常,“则震当初不是说三阿哥天资聪颖,在诗书文章上必有大造化。”
陈梦雷自然知道自己这样是在自打脸,可就算是打自己脸,也好过再待下去让三爷给气死。
不过是当着皇上的面,话不能这么说罢了,这便睁着眼说起瞎话来,“三阿哥的确是少有的可造之材,别说是精通四书五经,就是其他少有人读的书,他也都爱去涉猎一二。微臣自认才疏学浅,短短几年就已教无可教,为了不耽误三阿哥的前程,才特来请辞。不为别的,也是觉得三阿哥值得更好的侍读。”
这话固然是好听的,可康熙也不是傻的,面上虽然没有强求陈梦雷,甚至还给他指了个修书的差事。私下里倒是把三爷给召来问话了,“朕听说你现在可能耐了,连陈梦雷都不敢教你了,那朕可得好好考考你才行。”
三爷缩着脖子说:“是陈先生谦虚,儿臣愚钝,一直未能学好,汗阿玛若考儿臣,一准把儿臣给考倒。”
“你既有自知之明,何不虚心求学,非把人给气跑作甚。”康熙便气不打一出来了,“好好的学问不做,却跑去钻营取巧,你倒是同朕说说,赚到银子没有。”
三爷惭愧的低下头,别说是赚到银子,这些日子下来,赔的他大爷都快不认识他了。
康熙便点了点三爷,“你就不是吃那碗饭的料,非得要去沾惹。”气归气,还是很想知道好好的一个读书人,是受了什么刺激,非要跑去赚银子不可,这便问,“内务府下发的份例是不够你使吗?还需要你一个堂堂贝勒去赚钱。”
三阿哥便说:“那就得看如何个使法。”偌大一个家,上下百十口人,每天从一睁眼开始就是在花银子。
康熙就给气笑了,“你还想如何使,讲排场还是说体面,难道你们在宫外生活还受委屈了不成。”
这话可就有点严重了,三爷哪里还敢横,紧着跪下先,“儿臣不敢,儿臣也是想能自己赚点银子,就可以少往内务府伸手要这要那,倒不是为了其他什么。”
这话说的就顺耳多了,康熙也没有真生气,还把人给叫回起来,“你也别再去折腾那些劳什子了,待开朝之后就去翰林院找陆掌院报道去罢。”
至于想借故腿脚不便而推脱不去的直郡王,康熙可就没好脾气了,“让你去兵部坐班,又不是让你去营里摸爬滚打,有甚好苦的。”而且,“就你那点旧疾也好意思拿出来卖弄,当朕是瞎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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