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嫔想起父亲死得惨不忍睹,而这个罪魁祸首还在这里耀武扬威,那种切肤之痛,令她恨之入骨,“薛晚照为什么不亲自来?”
见惠嫔居然大不敬地提及母后闺名,百里雪知道她是气糊涂了,再狠毒的人都有自己的软肋,除掉了康乐伯,让惠嫔城府这么深的人也险些疯狂,当即面色一冷,“母后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你不过一戴罪在身的低位惠嫔而已,何须母后屈尊降贵?”
瑶姑姑板着脸道:“惠嫔娘娘,你竟敢直呼皇后娘娘的闺名,就凭这一点,皇后就可以治你大不敬之罪!”
惠嫔直视着瑶姑姑,冷笑一声,“什么时候,长春宫的奴才也爬到本宫头上来了?”
“掌嘴!”百里雪话音一落,把惠嫔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你敢打我?”
百里雪睨了一眼地上尚未烧干净的纸钱残屑,“在宫中焚烧纸钱,一罪也,对皇后大不敬,二罪也,你本就负罪在身,只因皇上仁慈,饶你一命,却还是如此不安分,本宫奉母后之命而来,怎么就不能掌嘴了?”
瑶姑姑见惠嫔直呼皇后闺名,早已经按捺不住,当即抄起手板,就狠狠扇在惠嫔嘴巴上,惠嫔细腻的皮肤上立即显出一个鲜红的血印。
惠嫔进宫这么久,还从来没有挨打过,那种板子打在嘴巴上的痛楚加耻辱,如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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