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意见,你们可以张罗张罗。”就在众人看向习绍的时候,习绍也出乎意料的没反对,让那些人再次被噎住。
“大侄子,这话你也听到了,可是小绍自己答应的!”众人无法接习绍两人的话,便看向习儒风要他做见证。
习儒风连连给桑远两人使眼色,但两人都置之不理。刚想回绝,就被沐风翎拉住,抢先开口:“既然是他们的事,自有他们自己做主。”
习儒风瞬间反应过来,连连点头。
战锋在一边吃的欢,根本看都不看他们。
习家本家的人一阵欢喜,说着去张罗就散了。
刺那边却诧异起来,“他们不是感情很好吗?这是什么意思?”
“这么简单,还想不明白?亏你也是知道计划的人!”牙瞬间刺了他一句,对于习家本家到时候听到消息的表情可是大为期待。
“哎哟我去!那两小子面不改色的那么坏哟!”刺一听计划就反应了过来。
等习家的人张罗好,他们的计划也都结束了,他们去哪找人啊!
只是,那两人对习家还真是坏哟!
“你比他们小,这话还是别让他们听到的好。我可不想再帮你全身上药!”牙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遍。
刺一个激灵,退开了几步,一脸惊恐的看着他。“我,我,我告诉你,你不准再给我上药!”
“头儿,你这是做什么?不是你说只要牙给你上药吗?”牙刺的队员看着两人大为不解。
“少废话!你们插什么嘴!”刺跟炸毛的猫一样张牙舞爪,恶狠狠的训斥。
“得,反正还有医师呢!反正我们是不会帮你的!”队员们无语的耸了耸肩,纷纷移开眼,以免被他公报私仇。
婚宴结束,云织衣也没去送桑远几个,甚至把习少峰都拉住了。
桑远两人只是休息了一天,就准备出发实行计划。
“小远,你们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你们两独自在外,可要照顾好自己。”习儒风在送两人上飞机前,还是没忍住问了问。
“大哥,没事的,等我们在外玩够了,就回来看你们。”桑远知道他并不是在生气,只是因为那个过程,以及对习绍擅自做主的不满。
“大哥,别想我们!”习绍也爽快的恢复平时的模样,黏着桑远对习儒风他们告别。
看到他们又和好的样子,习儒风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但也没有什么办法。看着他们上了飞机,只希望他们能玩的开心。
飞机一起飞,原本还像是旅客的人们纷纷开始换衣服,桑远两人也被战锋扔了一套特制的军装。
“换好衣服,一会儿我来给你们讲跳伞的注意事项。”
桑远毫不在意的直接在座位上换了起来,习绍却像是防贼一样将四周拦了起来。等他们换好,飞机上的其他人早都换完了。
“跳伞要保持冷静,注意看你们的高度,一定不能太早或者太晚打开降落伞……”
战锋特意为两人讲解,其他人则跟带出来训练的新人讲解。
“你们两个到时候跟着我,什么时候开伞注意我给你们打手势。”为了以防万一,战锋叮嘱着两人。
然而,事故还是发生了。
当所有人都跳下后,飞机也向预定的出事地点飞去,而桑远的伞包却一直没有打开。
“桑远!”习绍想都没想就割了绳子向桑远的方向追了去。
“不!”战锋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急速坠落,不想一语成谶。
一个星期后,东海之上。
“还是没有消息吗?”刺看着神情疲惫的牙,问的没精打采。
牙摇了摇头,看向一个星期没开口的人。
刺使劲挠了挠头,郁闷万分。“那些伞包都是我们亲自检查过的,根本不可能出问题啊!怎么会……”
“冷静一点!那只是一个意外!”牙看着他都要把头发扯下来了,连忙制住他的手。
“你们上报上去吧!”一个星期没有开过口的战锋突然开了口。
他可以肯定桑远两人是坠入了大海,但是寻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要么就是沉入了海底,要么就是被人救了。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已经达到他们最初的计划。
“什么?”牙刺两人好似没听懂。
“对上面如实汇报,我们就此告别吧!”战锋站了起来,不知道回去该怎么面对习家父母和桑远父母。
“可是……”刺还想说什么,牙却拉住他对他摇了摇头。
三天之后,各大新闻报纸上都报道了一个相同的沉重消息:农业之父的桑远,年仅三十五岁,飞机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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