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安道:“你快进去看看阿泠如何了。”
萧瑜点头,瞥了一眼谢明仪,遥遥将令牌抛了回去,这才带着太医推门而入,谢明仪道:“太医院不是有很多女医师?”
“医者仁心,分什么男女?”萧瑜推开房门,对着谢明仪吐了吐舌,“你们就不一样了,全部都在外面等着,谁要是敢进来,我让阿瑶打死你们!”
说完,又吧嗒一声将房门关上。
赵泠这会儿发病来势汹汹,先是浑身起了红疹,紧接着头脑昏昏沉沉,阿瑶绞了湿帕子给她擦汗,见状,急得一直在满屋子打转,可偏偏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此时见萧瑜回来了,还带着太医,就跟看见救星似的,赶紧迎了上去,太医不敢逾越,方才进来时,谢明仪那眸色冷得跟刀子似的,哪里敢抬头,隔着一道屏风,用红线系在赵泠的手腕上探脉。
须臾,才道:“元嘉郡主身子骨一向弱,早就该好生调养了,日常可有吃什么药膳?”
赵泠道:“从前有用,后来服用一段时间不见效,慢慢便停用了。”她难受地扯了扯衣领,“我这毛病是胎带的,从小就不能碰桃子,更别说吃了。现如今发作,往常吃的药也无用,不知可有别的法子?”
“法子自然是有,元嘉郡主请放心,下官从医数载,各种疑难杂症都司空见惯。”太医收了红线,顿了顿,又正色道:“下官探郡主脉搏,郡主似乎早些年受到什么惊吓,以至于气血不通,一直凝结于心,顾时常心神不宁。敢问,郡主自己可知?”
赵泠一愣,从前倒是从未有人同她说过。她自己并不知情,可心神不宁,气短胸闷倒是时有发生,于是便询问道:“我不知,可有法子根治?”
“心病还需心药医,郡主不妨仔细想想,可是有什么事情遗忘了?”
赵泠仔细回想,从有记忆以来,没受过什么伤害,可唯独对七年前的事情,留有一片空白。她捶了捶脑袋,实在想不起来,恰好阿瑶在一旁站着,便自言自语道:“我当年从什么地方捡到阿瑶来着?”
萧瑜问:“七年前吗?那会儿你不是跟赵家兄妹去颍州探望子安了?约莫是那会儿回京,走半路遇见的罢。”
“我去过颍州?”赵泠吃了一惊,“我何时去过颍州?我怎么不记得了?”
萧瑜蹙眉道:“你去过的啊,我都记得,当初子安去颍州求学,一年半载都不回来,你想去见他,恰好赵玉致也想去,你们三个人就结伴而行了。原本我也要去的,但当时我母妃染了风寒,我便没能去成。”
顿了顿,她很疑惑地望着赵泠:“你怎么就不记得了呢?难道子安没有同你说?你当时从颍州千里迢迢赶回来,后来生了一场大病,几乎要了你半条命。你母亲急得不行,每天都烧香拜佛,祈祷你早日好起来。那会儿我还去看过你啊,你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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