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琉璃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屋内光线昏暗,木诺一看不清人儿面上的表情,于是赶忙又解释道:“我......,我......,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我只是怕、怕你够不着伤口上药而已......”
木诺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不对,但江湖儿女不该拘于小节。不过,共处一室,若是再发展到肌肤相亲,这......
这么想着,木诺一觉得又羞又燥,她本想羞涩的跑出屋,但是一想到院子里密密麻麻的花丛,最终还是决定放弃做那般娇羞的姿态,只站在原地,学着白琉璃的样子一言不发。
握着手里灰不溜秋的药瓶,白琉璃在心里叹了口气,这金疮药,少说也有几十年了,应当是过期了吧?
而且,他后背现在已经没有伤口,莫不是为了配合这丫头,他还得再给自己添一道鞭伤?
“木姑娘,这......,这药,好像已经有些年头了?”白琉璃旁敲侧击的向木诺一暗示这金疮药怕是过期了。
木诺一:“嗯,白公子,这金疮药里用的松香、蜂蜜是来自云山的云松香和雪莲蜜,我甚是熟悉它们的味道,所以,这种金疮药应当是时间愈久药效便会愈好。”方才那一抽屉,满满的都是这种特制的金创药,木诺一正盘算着等明天天明了把它们全部打包带走。
白琉璃:“......”他对金疮药不甚了解,所以,这台阶,一时半会儿竟是不知道该怎么下了,尤其看着木诺一巴巴的盼着他脱衣服的眼神,他竟是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姑、姑娘回过身去吧,我自己上药便好。”擦干净药瓶,白琉璃颇有些哀怨的对木诺一说道。
见木诺一乖乖的转过身望向门外,白琉璃开始缓缓的脱下外衫,再将内衫褪至腰迹,然后反过手将金疮药慢慢的涂抹在自己光滑白皙的后背上。
昏暗的室内,美人衣衫半解,全身都染上了浓郁的云松香和雪莲蜜的味道......
室外茂密的花丛深处,一枝开得极艳的花,轻轻抖动了一下花瓣,发出了更加浓郁幽远的暗香。
似是有所感,白琉璃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他忽然转过头望向窗外的花丛,心道:这种象征美好的花,不应当与鬼魅同污才对......
站在门边的木诺一使劲的眯着眼睛仰起头看比自己还高的花茎,枝叶绰约,视线模糊得有些厉害,她暗暗在心里琢磨,待明日寻个屋顶再细看这满院开的都是些什么花。
一日的奔波,木诺一早已疲惫不堪,等白琉璃上完药,她打着哈欠在门边捣鼓了好半天,方才对着白琉璃说道:“白公子,今夜就倚着墙随便睡一宿吧,待明日打扫干净房间了再好好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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