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言又止，看顾知衡一眼。

顾知衡没有听清她后面说了什么，只听到那一句，她在外面吃了火锅。

他语气责备地说：“月事期间不要吃辣，我都记住了，你怎么还记不住？”

说完，在乔安的脑袋上敲了敲：“以后再这样，下个月来月事时，我送你去妈那里，让她管着你。”

乔安不说话，低着头，绞着自己的手指。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眼眶又湿了，直到眼泪一颗一颗掉下来，掉落在手背上。

她没有擦眼泪，而是开口：“你要是想离婚的话，你和部队打报告吧，我会同意的，以前我妈总和我说，这结婚呢？是要过一辈子的，但要是过不下去，倒不如离了，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她和我爸这一辈子过的很幸福，我以为我也有我妈的好运气。”

她抬头，冲顾知衡笑了笑：“我想离婚了。”

顾知衡怔住，他很快反问她：“我为什么要离婚？”

“是我想离婚了，我知道军婚不好离，离婚的主动权在你这里。”乔安一字一句地说：“以前是我不懂事，我以为我努力让自己做的好一点，就能够感动你，是我对不起你，当初不应该死乞白赖地追着你，不应该给你下药，不应该叫了一群人，其实那晚……”

乔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顾知衡打断：“你以为我娶你是被迫的，我要是不想娶你，没有人能够逼迫我。”

外面，乔言敲门，声音急切：“姐，姐夫，你们怎么了？”他显然听到了乔安和顾知衡的谈话。

乔言的话让顾知衡和乔安都冷静下来。

尤其是乔安，她过的怎样？她是不敢让乔言知道的，怕他担心。

她深深呼吸一口空气，缓缓道：“等小言走了，我们再说这事。”

顾知衡冷冷一笑，双眸像是淬了一层寒冰，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刚才小言和我说，说你今天给我买了一条围巾，我很高兴，乔安，在听到他的话后，我真的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