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忙点开信息，按照前后时间看顾知衡发过来的信息。

第一条信息是个问号，第二条信息是个省略号，第三条信息是个感叹号，第四条信息是三个感叹号，这四条信息完美地表达出了顾知衡的情绪波动。

第五条信息，顾知衡终于打字了。

人呢？电话为什么不开机？

后面的信息都是问她去哪里了？

隔着手机屏幕，乔安都能感觉到顾知衡的愤怒，至于担心，乔安觉得顾知衡才不会担心她。

她哆嗦着身子拨了顾知衡的号码，很快，那边就接听了。

乔安还未开口，顾知衡清洌的声音就响起了。

“乔安，你去哪里了？为什么要把手机关机？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我会担心。”

乔安把手机从耳旁移开，她在心里补充了一句，才怪。

“我今早上忘记开机了，刚从外面跑步回来，现在才想起我还有个手机。”乔安小声地说着，边猜想着顾知衡此时的表情。

“以后晚上不准再把手机关机。”顾知衡几乎是用吼的，他担心了一个上午，要不是实在离不开，他都打算坐飞机回来了。

即便如此，他还是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让他们来白宁这里看看她。

“哦，我知道了。”见顾知衡生气，乔安终是害怕他：“我保证以后睡觉都不关机。”

“嗯。”顾知衡的语气才好了一点：“昨晚做什么了？和我汇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