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灵欣赏够了自己的美貌，它把镜子放好，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今天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了？”乔安瞥书灵一眼：“我还以为你出去玩去了。”

“是出去玩了，我飘到对面看兵哥哥训练去了。”书灵从半空下来，坐在乔安的身旁，它郑重地问道：“乔安，你真的决定了，不管以后怎么样，都和顾知衡在一起。”

“嗯。”乔安应了一句：“等到纪念初回来后，我要看看她和顾知衡上辈子是怎么认识的，是不是真的从小就认识？”

书灵不说话了，它看乔安一眼，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弥漫上悲伤。

因为这段时间，乔安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码字，它再也没有喊过饿。相反的，它能力充足，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所以它每天都会去找自己的小伙伴玩。

它们几个灵凑在一起，也会八卦聊天的，书灵不敢和它的小伙伴们说，它是一个重生灵。

可是它问过小伙伴们，这人的命可以改不？小伙伴告诉它，只能转运，无法改命。

“乔安，昨晚我做了一晚上的梦，总是梦到上辈子的事情，醒来后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你梦到什么了？”乔安疑惑地问：“也不知道我死了后，我爸妈他们会怎么样？”

她死了，父母亲就白发人送黑发人，乔安发现这对父母来说，这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

书灵摇头：“记不清楚，零星的碎片都被我忘了，估计等我成年后就知道了。”

它欲言又止，但是看了看乔安，见她微微闭着眼睛，书灵不说话了。

它现在不能确定的事情，它还不敢和乔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