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只大掌直接从乔安的衣摆处钻了进去，渐渐往下，直到覆盖到绵软上。

他在对她做亲密的事情，他脸上的表情却极其不屑，看她的眼里带着淡淡的嘲弄。

所有的一切都刺痛了乔安的眼睛，她一把推开顾知衡，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清脆的声音响彻在房间里。

“顾知衡，我恨你。”这一刻，对他的爱意全部转化为恨，她有多爱他，她现在就有多恨他。

她弯下腰去，颤抖着双手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她看着那上面的内容，每一个字她都认识，只是它们组合在一起，她不认识了。

“我劝你早点答应，晚了你什么也得不到。”顾知衡看着她的头顶，眼里的伤痛怎么也遮掩不住。

他多想抱她入怀，柔声安慰她。

“呵呵。”乔安笑，她一页一页地看完：“顾知衡，孩子你也不要了吗？”

她看到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他给了她房子和钱，甚至他连孩子都给她。

乔安第一次知道，男人可以无情到这个地步，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不要。

“孩子？”顾知衡冷声说：“想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很多，你生的孩子，我没感情，我为什么要？而且，你生下他时，我都不在身边。”

乔安像是看着陌生人一般：“所以呢？你爱谁？谁生下的孩子，你会喜欢？”

她想到了纪念初，上辈子他就爱她，这辈子是不是也一样？

“顾知衡，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纪念初？”她像是疯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