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让走了，小五才进屋。

“大哥。”他低着头，站在顾知衡的面前。

“她还好吧？”顾知衡问，他很想见乔安，很想她。

小五想到乔安说的那一句话，嫂子不爱他的大哥了，他的声音有点嘶哑：“嫂子挺好的，孩子也很好，大哥，你为什么要救我和小司，我宁愿我和小司死了，也不想你变成这样。”

顾知衡怒道：“闭嘴。”

他闭上眼睛去：“一双腿换你们两条命很值，小五，我一直把你们当兄弟，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你也不要愧疚。”

小五眼眶一热，他们在外执行任务遇到危险，顾知衡为了救他们，他才受的伤。

他的大哥，从来都是骄傲，意气风发的，见顾知衡变为如今这样的模样，小五宁愿他那时就牺牲掉。

“大哥，我们去找嫂子吧。”小五强忍住泪意：“我看的出来，你爱她，不是她离不了你，而是你离不开她啊，没有她，你以后要怎么过？”

而且，这个家，就是短短的几日，已经散了。

“你去休息吧，我没事。”顾知衡不想多说：“乔安没了我，她会过的更好。”

小五想哭，她确实过的好，一点都不像刚离婚的女人，可是他的大哥，他一点都不好。

“大哥。”小五还想说点什么，就看到顾知衡摆摆手。

小五到嘴的话咽了下去，他说再多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