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的辛苦？

自己循环算什么？

薄少妄这种永无止境的循环，在她没有出现之前，他到底这样持续了多久啊？

他到底……

该有多痛苦啊？

想想自己之前居然还指责他，对活着觉得没有意义，是对生命的不尊重。

那样的她……

究竟是多么的恶毒，多么的你像是一个……笑话啊！！

终于是在第十世的时候，夏晚风坐在薄少妄的病床前，看着他即将闭上的眼睛。

夏晚风闭眼。

一滴眼泪。

啪嗒落了下来。

落到了他的眉心。

“下一辈子，我还陪着你。”夏晚风难过的无法自己。

“别哭。”

夏晚风听到淡淡的声音。

她不敢置信的睁开眼，就看到薄少妄淡淡的笑容。

“你别哭。”

“你能看得到我？”夏晚风震惊道，跟了这个男人十辈子，看着他死了十次，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他说话。

“一直都能。”

薄少妄说着。

“那你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话？”

“因为……那样，不符合设定啊。”薄少妄淡淡的笑着，“直到……我得到了观众的眼泪。”

“观众的眼泪。”

夏晚风指了指自己：“是我的眼泪吗？”

“是。”

薄少妄道：“从现在开始，我可以改变很多事了。”

他的眸光似乎有些闪亮，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悄悄的亮起来了。

“可以改变很多很多的事情。”

“是什么事？”夏晚风迷茫的瞪大眼睛。

还有些没有从幽灵状态中回过神来。

她的脑子越来越糊涂了，此刻竟然还傻乎乎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