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苏海棠？”

王国庆认出苏海棠，神情有些古怪。“你在这干什么？”

他看看地上凄惨无比的张洋，反应过来。“你干的？”

苏海棠看看这满屋子人，又哭又嚷的，有些头疼地建议。

“把群众疏散出去吧，这里要封锁起来。”

王国庆接过她的证件看了看，没有异议。

很快清场完毕，那张虎皮褥子作为重要证物，被田大妈大花等受害者家属，紧紧抱去派出所。

一路上哭声震天，犹如哭灵出殡，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苏海棠跟去做了笔录，又给爷爷打了电话，反映这边的情况，这才放心离开。

小狐狸已经回来，苏海棠跟武警的同志汇合，随同小狐狸去找呢子男。

“苏海棠，你的身手不错，枪法怎么样？”

林森开着越野吉普，风驰电掣前行，不忘记自后视镜中打量她，跃跃欲试想要较量。

“还行吧。”

苏海棠敷衍一句，抱着小狐狸，不放过它的任何异常，生怕指错了路。

“看这意思也不错？最好成绩多少？”

林森显然对这话题很感兴趣，又追问一句。

“满靶。”苏海棠淡淡吐出俩字，这也没什么可隐瞒的。“右转。”

林森一个愣神，赶紧打方向盘。

“好家伙，吓我一跳！没吹牛吧？”

“吹牛有好处？”苏海棠没好气地小怼他一句。“再往前是垃圾场？”

“没错。你对这块儿挺熟啊？”林森车开得挺溜，就是话多了点。

“停车。”

苏海棠喊了停，抱着小狐狸靠近车窗，观察斜侧里杀过来的一辆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