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培果真过来了，又坐在了他的右边。顾凌谦腰板挺直，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眼神也充满戒备。

“都快一个小时了，还是这一页。”是秦培的声音。他正看着那张涂鸦过的草稿纸，眉头皱着。

难怪效率这么低，原来一直在捣蛋。

顾凌谦急忙翻了一页：“看，现在是第二页了。”

秦培：“……”

是情人眼中出西施么？为什么连智障也让他觉得如此可爱。

秦培垂着眸，左手搭在他的椅背上，右手则是重新把那一页翻了回去，顾凌谦觉得难为情，伸手就要抢，却被秦培抓住手腕：“听话，别闹了。”

顾凌谦脸又红了，很不爽的抽回手，力气很猛，虎着脸凶他：“不许用那种暧昧的语气跟我说话。”

“暧昧吗？”

“难道你听不出来？”

“我还以为只有我喜欢你这样的话，才算是暧昧。”

顾凌谦：“……”仿佛又被调戏了一把。

秦培：“好了，现在静下心好好的学习。如果吃饭之前你还停留在这一页，小心我吻你。”

顾凌谦被口水呛到了，眼睛瞪的大大的，像是被蹂躏的小动物，很可怜。

他自己是不知道这模样有多诱人。

秦培大手揉着他的脑袋，捏着他的脖子把脸转过去：“你听话，我就不欺负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