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对自己的学生，最起码的尊重和保护。

“为什么会推荐严冉冉？”

平心而论，顾墨琛还真没往严冉冉身上想。她和小白木斓的差距很大，军校里比她优秀的不少，卧底可不是闹着玩的，最考验一个人的随机应变，在他眼中，严冉冉性格内向，表现只能算是中等往上，他怕她胜任不了。

而白子衿的想法却是恰恰相反。

她说：“严禹做的那些错事，冉冉心里一直很自责，哪怕她极不愿意承认和严禹的父女关系，却又改变不了事实。是，冉冉相比程欣和陶陶她们，的确是能力不够，这点我不否认。可冉冉比她们都要真实，如果要我跟程欣或者是陶陶一起去M国，我想我的处境会更危险。”

当初在F国的死亡之林，她不就是差点被程欣那个女的整死？

连自己的战友都能下得了手，那种人心太狠，白子衿是绝对不允许带着个炸弹在身上。

提到那两人顾帅也冷了脸，他也和她想到了一块去，想起她脸上差一点就要留疤，男人就变得烦躁起来。

语气很重：“放心，她们两个不可能。”

白子衿揉着他的眉心，玩笑般的说道：“那就好，否则我晚上都不可能睡得安稳。”

男人眼中有愧疚，他更紧的抱着她，亲吻她的脸蛋：“对不起，小白。”

她知道他为什么要道歉，可她同样也知道他的苦衷。再说了事情也过了这么久，她不会怪他。

“严冉冉她会答应吗？”

白子衿也没十足的把握：“冉冉和她母亲相依为命，如果真的要她卧底，她会牵挂太深。她妈妈就她这么个女儿，若是知道了肯定也会反对吧。”

严冉冉的家庭环境，顾墨琛很清楚。

他也觉得白子衿的话有道理：“她经历过最黑暗的日子，做事也会更小心谨慎。我明天去趟军校，先跟她单独聊聊再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