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努力，他不能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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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顾凌谦破天荒起了个早，原本是做好了给他留早餐的准备，他突然出现在餐厅门口，顾峰还特别给面子的多看了他一眼。

白子衿搅拌着咖啡冲他打招呼：“不会是特地起来送我的吧？”

被她一提醒，顾凌谦有些恐慌地点头，下意识就去看顾峰：“爸，你什么时候去公司？”

爸，你怎么还没去公司？看看这都几点了，麻烦您尊重一下公司的员工。

顾峰什么段数，立刻就听懂了小儿子的潜台词，气的够呛。

“你反正也没什么正事，不如跟我去公司？”喝了一口咖啡，顾峰又说：“那就这么决定了。”

决定什么啊这是？他有答应过要去公司吗？

顾凌谦连连摇头：“我又不懂那些，跟着您过去纯属浪费时间。”

刘芸却不这么看：“就是不懂才更要去，你这马上就大四了，很快就要步入社会，也该跟着你爸多学学。”

“嗯，我赞成。”顾墨琛附议。

白子衿鼓励道：“跟着有经验的前辈学习，是你人生中的一笔财富。没准你那闲置的右脑就给开发了，后面还能赶超你哥哥的智商。”

顾凌谦：“……”

他怎么可能比得上他哥。

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那次跟着秦培一帮人一起吃饭的画面，有人问他是不是准备考研，他当时的表情特别傻，也特狼狈。

顾凌谦慢慢握紧了手中的筷子，眼神恍惚了一瞬。

然后他的头埋下去咬了一口煎蛋，声音含糊不清：“我想继续读书……”